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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衣袍,怎么这风,竟比冷宫的还要寒上几分?
门外有人一阵风一般的跑了过来,他拽起卿兰锦的手腕就扣上了她的脉像,那对好看的眉紧紧的拧着!
“毒入肺腑!卿兰锦,你跟那个女人一样不让人省心!你不入宫至于饮毒吗?又没有人逼你!你怎么蠢到这个地步!你们是想气死我才罢休吗!”他紧紧的捏着她那纤细的手腕,他为了以示自己很生气用了些力道。
那力道疼得卿兰锦眉宇微皱,她要如何告诉他,你所关心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关心的这个女人也已经死了,卫穆雪成了卿兰锦。
“华夙……”她张了张嘴,声音是卫穆雪从来不曾有过的柔弱,听得她自己都起了一层疙瘩,不知道这华夙是怎么保持在温婉柔情与粗暴简单之间不变的!
“哼!”他松了她的手腕,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丢给了玉然。
“每天正午给你小姐吃一颗!以后你要是再敢动不支就寻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卿兰锦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玉然递给她的药,那药带着淡淡的清香,她含在嘴里带着些微的甜味啊!果然,这货就是跟卿兰锦关系匪浅!
要不然,为什么给他的药是加了十倍黄连的,给这卿兰锦的却是甜的,简直就是差别待遇!
“不,我要入宫!玉然,你马上回去告诉父亲,我三日之后就入宫选秀!”她紧紧握着拳头,掷地有声。
当她浴火归来的时候,那个皇帝定然也不记得她了。想来也是,只要皮囊对了,谁又会去猜想你皮囊下的灵魂呢?
华夙嗤笑着鄙夷道:“就你?还入宫?你要是真的愁嫁不出去,我给你指个婚事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的身上怎么有伤?”卿兰锦拧着眉,终于发现了他的衣服上渗了些鲜红的血渍,那血渍印在白色的衣袍上格外的明显。
他拂开上前来欲一看的卿兰锦,摸了摸鼻子:“去找那个暴君打了一架,原本是想将她带出来的,谁知道守卫太森严了,没成功。”
他眸底透着些灰败与悲伤。
高远的天空上白云寥寥无几,阳光带着刺痛皮肤的温度落在她的身上,她从不曾在华夙的身上看见过这样的悲伤与无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