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间房,锁上门。结果女孩的唇就自己送上来了,一点空隙都没给自己留。
还把他看作水源.......
程亦听完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所以你压根没有碰她,是她碰了你,行啊,也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来了!那你们碰到一起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恶心?”
这是沈南书的心理问题,程亦诊断之后亲切的称之为:“厌女症”。
既然被程亦问起,沈南书正好借此机会细想了一番:“刚开始我也觉得我一定会吐翻的,但我竟然被她带节奏了,你说我的病是不是更重了?”
程亦笑的打嗝:“哈哈,老和尚你破戒了!”
“你醒了?”苏韵锦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程亦。
或许是刚醒,苏韵锦的大脑里还想不到什么词汇来描述男人的长相,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都像是大学里的斯文教授。
苏韵锦嘴唇微干:“是你救得我?”
程亦赶紧摆手,他可不敢冒领这个功:“不是我,我是救你的大夫,但真正救你的人不是我。”
说着,沈南书就进来了。
开门声将苏韵锦吸引了过去,看着他迈着修长的腿有条不紊的朝自己走过来,书逊温和的脸上带着善意的笑:“你醒了?”
苏韵锦半躺在床上,夹在中间,被左右两个相貌都十分出色的男人同时关怀着。抿住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一道外交官的基础题,若是两方同时向你投来邀请,这时候置身事外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见她不说话,沈南书尴尬的找话,“饿了吧,厨师已经把饭给你准备好了。”沈南书朝门口喊了句:“进来。”
穿着制服的小厮就推着餐车进来。
沈南书提示程亦在床上支一个小桌子,程亦赶紧操作起来,等小桌子支好了,沈南书把准备好的饭菜都端上来。
无论是程亦还是沈南书都是享惯了人间富贵的人,这桌子菜不光色泽诱人,食材也不好找。
“你们是谁?”苏韵锦拧眉问。
“哦,我们......”程亦刚想介绍自己,却接收到沈南书的警告。
沈南书则朝苏韵锦方向扬了扬下巴。
两人默契多年,于是程亦再开口时就变成了,“我们是新加坡商人,出海散心来的,没想到遇到了坠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