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结束后，姜灿坐在电脑前准备选片。
一道女声从旁传来：“照片拍的不错。”
女人看着姜灿，自我介绍：“我叫白盛萱，你是顾莽女朋友吧？”
姜灿移动鼠标的手顿住，却没有回答。
白盛萱见状笑了笑：“你别多想，顾莽是小泽的干爹。他和我丈夫是很好的朋友，五年前一场研究意外，我丈夫去世了。”
“他受我丈夫临终所托，照顾我们孤儿寡母。”
白盛萱声音掺杂着一丝哀伤，但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
“他们做研究的都不太会说话，他们的假期很少，但我经常看到他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想来他很爱你……”
“抱歉。”
姜灿打断她的话：“您应该认错人了，我和他已经五年没有联系了。”
说完这些，她没顾白盛萱惊讶的目光，直接转身要走。
却发现顾莽牵着小泽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气氛瞬间沉寂。
姜灿不知道刚刚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但也不想深究，继续迈开往外走。
摄影棚外，阳光热辣。
姜灿却觉得手脚冰凉。
她脱力一般倚着路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耳边全是刚刚白盛萱说过的话。
打电话，发短信。
哪怕从前她和顾莽关系最亲密的那一段时间，他也没这样对过自己。
所以顾莽是真的喜欢上了季媛！
想到这一点，姜灿只觉得五年前收到那张照片时的那股锥心痛苦，又一次席卷而来。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
季川不知去了哪儿，家里空无一人。
公寓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卧室里。
姜灿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风暴瓶上，怔怔陷入了回忆。
当初，她和顾莽暧昧渐深，但始终没有等来男人的告白，不免有些委屈。
而顾莽似乎也察觉到她的情绪，将她求了好久都没能得手的风暴瓶主动送了过来。
那一刻，姜灿以为这个男人是真的在意自己的。
但现在看来，当初的她真是傻的可以。
姜灿深吸了口气，将无用的情绪压下，打开抽屉，将风暴瓶放了进去。
就像慢慢放下对顾莽的执念。
然而就在合上抽屉的那一瞬间，一旁手机忽然响起。
姜灿拿起，就看到顾莽发来的短信：“出来见一面吧，聊聊五年前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