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见他一脸诧异,许巍有些怀疑:“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岳父的公司三年破产前的事。”
“破产?”
“对啊,而且丁灿灿父母在去法院的路上也因为车祸死了。”
许巍的话就像一道猛雷在江敛舟脑子里炸开。
几乎是瞬间,他起身突然离开。
冷风瑟瑟,初冬的寒意渗透了黑夜。
江敛舟上了车,立刻给赵秘书打了个电话:“两个小时内,我要关于丁氏破产的全部信息。”
吩咐完,他又在联系人中寻找,却无法找到“丁灿灿”。
江敛舟目光微凝,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存她的号码。
对丁灿灿的行踪,他一无所知……
半晌,江敛舟收起手机,朝司机说了声“回家”。
以往丁灿灿总会在家门口留盏灯,如同大海中的灯塔为晚归的人指明方向。
而此时此刻,整个别墅一片漆黑。
江敛舟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烦躁慢慢转变成疲惫。
恍惚中,江敛舟听见门被推开,一道脚步声靠近,一只微凉的手慢慢覆在他的额头。
“丁灿灿!你还知道回来?”
江敛舟睁开眼,一把攥住那只手。
可看清来人后,他眼底的不悦成了惊讶:“何嫣?”
何嫣顺势靠在江敛舟怀里:“敛舟,我回国这么久,你为什么都不去找我?”
说着,她美目中噙起眷恋:“既然丁灿灿决定放手,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江敛舟松手站起身:“我还是有妇之夫。”
疏离的语气让何嫣眼底掠过丝妒意。
在她看来,自己是江敛舟的初恋,即便当初因为身份背景分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介意再等个七年。”何嫣站起身,慢慢握住江敛舟的手,“敛舟,这么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丁灿灿,她不过是顶着江太太头衔的保姆,如果……”
“行了!”
江敛舟抽出手,盛怒的眼神锋利如刀。
何嫣被吼的一怔,可更多的是不甘:“敛舟……”
“出去。”江敛舟微眯的凤眸中满是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深知他性格的何嫣攥紧了拳,只能揣着满腹不情愿离开。
江敛舟紧蹙着眉坐下,耳畔还回荡着何嫣的话。
顶着江太太头衔的保姆……
忽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