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不值，那宋月凝心思深沉，待哪日主子看清她真面目，定会识得你的好！”
姜柠上药的动作一顿：“我亦不是心思单纯的人。”
若单纯，怎会明知自己不过是个暗卫，却还在肖想能以另一种身份陪在裴景行身边！
上过药后，阿然精力不济，沉沉睡去。
姜柠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去。
接下来几天，姜柠一直在照顾阿然，直至她伤好，再没见过裴景行。
只听人说，宋月凝在府里住了下来，裴景行还将最靠近主院的颐院给她住。
也经常听府里下人说宋月凝有多么好，和裴景行有多般配。
夕阳散落，残阳如血。
姜柠望着天边的红云，手握着那枚腰牌很久，做下决定。
书房。
姜柠到时，裴景行正伏在桌案前，正在处理要事。
烛火摇曳。
他的面容掩在明暗之中，不甚清晰，姜柠看着却有些出神。
好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将在心里演练百次的话说出了口：“主子，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入裴府之时，你答应过我什么？”
裴景行抬头看她：“什么？”
姜柠一字一句复述着他当年说过的话：“您曾说，若有朝一日我想离去，您便会放我走。现在我想离开了。”
“不行。”
姜柠愣了下：“为什么？”
裴景行没有丝毫迟疑：“暗卫之中唯你是女子，可护在凝儿身边保她无虞。”
姜柠脑海中一片空白。
许久，她才操着干哑的嗓子问：“只是因为宋小姐？”
裴景行沉默以对。
看着男人依旧俊朗的面容，姜柠却忽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书房再没人说话，寂静无声。
后来，姜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书房。
只是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秦昭。
秦昭眉眼复杂：“你……当真喜欢裴景行？”
姜柠猜他是听见了自己和裴景行的对话，刚想开口，顿时一股温热顺着鼻间淌下。
她连忙抬手捂住，又害怕站在此处，会被裴景行察觉，什么都来不及说匆匆离去。
树下角落里，因失血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手亦开始抖颤。
姜柠有些艰难的用手帕一点点擦去血迹，然后将带血的手帕收好，才朝着梨院走去回。
可不知为何，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瞧见她，脸色都有些不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