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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咬牙忍着,因为她清楚,只有她这边情况稳定,才有机会求谢渝州放了爸爸。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熬着,终于在她熬过了最凶险的孕三月后,谢渝州施舍给她一次和爸爸见面的机会。
见面这天,江城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如她与父亲在墓园相见那一日,路清溪心底总有隐隐地不安。
汽车驶出城外,绕过弯曲的山路,最后停在一处荒僻的山下。
路清溪被带上山,一个铁皮搭的简易房子渐渐映入眼帘,一个苍老的身影等在风雨中。
她越走近,越能看清老人灰白的发,沟壑般的皱纹。
路清溪的视线一点点模糊:“爸,您辛苦了……”
普一开口,千万愧疚都化作了眼泪滚下。
路东升颤抖着手为路清溪抹去泪痕,说道:“我没事,在这矿场干活只是脏了点,爸爸一点都不辛苦……”
您撒谎,明明您的腰都佝偻得直不起来了,龟裂的手掌上全是老茧……
路清溪最终还是没能将这些话说出口,抱着路东升,将脑袋埋入路东升的怀中。
“清溪,爸爸身上脏的很……”
“您在我心底,永远是最干净的。”
路东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叹了一口气,转而担忧问:“怎么瘦的这么厉害?还有你的腿是怎么了?”
路清溪不敢让路东升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她竭力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只是不小心扭到腿了,瘦可能是最近几天没什么胃口。”
“爸爸,再过七个月,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们就回老家好不好?”
路东升拍着路清溪的肩,眼里也有了期待:“好,爸爸等着你。”
约定的半小时转瞬即至,路东升被人带着去下矿。
路清溪心疼地想要追上去,却被谢渝州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原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东升走向矿坑,在下矿之前,路东升挥手向她告别。
矿坑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银白色的惊雷划破天空,也照亮了整座矿山,路清溪惊恐地发现整座矿山都开始剧烈颤抖。
“谢总,山崩了!”
秘书的声音让路清溪心头一沉,她想起了刚刚下矿的路东升!
“爸爸!”
轰隆隆。
倒塌的山体猛地倾泻而下,支撑的钢架瞬间被压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