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个毛寸头的男人对她怒目而视,拳头紧握。
贺桑愣了一秒,眼前的人是齐月的丈夫钟离权,也是谢兰生的下属,职位是个连长。
“钟连长来了,吃了没,坐下吃点?”
见她嬉皮笑脸得,钟离权避开了,朝着谢兰生打了一声招呼,“谢团长。”
“坐下,咱两喝点。”
见谢兰生说话,贺桑去厨房拿了碗筷,递给钟离权,可是这个男人竟没有接过的意思,自顾自的坐到了一旁。
贺桑脸色有些不对,眉头微皱起,却依旧忍住了。
“你这是火气冒天了,难不成是加排训练不行?”谢兰生问道。
钟离权摇摇头,“一会说。”
“跟我还见外不成,赶紧的。”谢兰生又吃了几块红烧肉就这辣咸菜一碗饭就见了底,竟顺手递给了贺桑。
贺桑压着火气又给他盛了一碗,也给钟离权盛了一碗,“钟连长,吃点,尝尝我的手艺。”
钟离权冷笑一声,“别,你的饭我可不敢吃,我怕噎死。”
谢兰生放下筷子,“兄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贺桑又惹事了?
钟离权眼含怒气,“哥,我就不外道了,你能不能管管嫂子,我家月月人善良,脸皮薄,也从不跟人红脸,就这样,被嫂子气的在家呜呜哭。”
贺桑总算是明白了,这是齐月告状了,不过钟离权也真够疼媳妇的。
谢兰生就知道她改不了,“她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得,这一句话就定了贺桑的罪。
“就是跟月月话说的太难听,说什么月月管事多宽,管你们夫妻的事,哥,你也知道月月本来就脸皮薄,车上还有同事,月月被嫂子说的脸都没有了,明天连班都不想去了。”钟离权噼里啪啦一顿上眼药。
谢兰生当即就放下了筷子,脸色也阴了下来,“一会我带她给弟媳道歉去。”
钟离权摆摆手,“不必了,我就是跟哥说一声,得亏我们家月月心肠软,换了别人这事就没完了!”
贺桑“啪”的一声就将那碗放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两个大男人眼睛都跟着一跳。
去看贺桑盯着钟离权,“钟连长,麻烦你讲点理行不行,一句话没问我,就给我定罪,就算是罪犯也有申辩的权利吧。”
谢兰生呵了一句,“你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