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锦。
“是我差。”方锦被弄的有些尴尬。
“知道就好。”程淮北傲娇的说道。
方锦默默叹了口气，忍着吧。
“兄弟。”苏离也叹了口气的拍了拍程淮北的肩膀。
程淮北这样的性子怕是难找到女朋友，估计有因为他才华和外貌而靠近的人，也会被他的情商击退。
苏离用”委屈你”的眼神看了一眼方锦，“孩子，撑住！为了你前程。”
“我会的。”方锦有些哭笑不得说道。
“程老师，不好意思又让你久等了。”李文渊终于来了。
因为之前程淮北说的话，让方锦不自觉的开始打量着李文渊脸上的妆容，是挺厚重的，褪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再看看程淮北，这就是天然的和打粉的区别。
程淮北没有搭理她，只是对着方锦示意了一下。
李文渊也算是个识趣的，知道程淮北对他并不是很感冒，也就去了化妆间将衣服换好。
等李文渊弄好之后，方锦这边也准备好了。
“怎么换成这位小美女拍了？那是不是也得把我换一下，让我经纪人何颖上？”李文渊调侃道。
方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程淮北。
程淮北皱了一下眉头，示意他的不满。
苏离自然是注意到，“这位方小姐也是十分优秀的摄影室，你可以先试试看。”
程淮北既然这么重视方锦，也就意味着方锦的能力是不错的。
“那可以让我的经纪人也先试一试。”李文渊并不领情。
“走。”程淮北对着方锦说，“把东西收拾一下。”
额，方锦冷汗直冒。这是什么毛病，一言不合就要走。
“怎么了？程老师不是才刚来吗？”负责这次封面负责人钱桂森从外面进来说道，“程老师，我们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了，这么着急走，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这人一进门，方锦就不是很喜欢他，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社会老油条的味道。
苏离自然是站在程淮北这边，“老钱，程老师也只是让他的徒弟试试手，我们其实也可以试一试。再说，要是拍的不好，程老师也不会带来啊。你说是吧，老钱。”
钱桂森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李文渊出了名的爱迟到，要不是因为他话题度高，谁会请他来。
“那也是。这样吧，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