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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阮乔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错了。”
她以为那天晚上她只是喝多了做了一场梦,梦里的人是顾言慎。
原来不是梦,那些照片真的不是P的。
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出自她最好的朋友之手。
苏若玲哭着从精致的木制餐盒底层拿出了一把匕首,嘴里不停的懊恼自责着:
“阮乔,我对不起你,我也喜欢言慎,我不能把她给你,对不起,我该死。”
说话间,刀子便扎想自己的腹部。
“苏若玲,你疯了吗?把刀放下。”
阮乔来不及思考,伸手抢夺她的刀子。
两个人纠缠间,铁门突然被推开,苏若玲目光慌张的看了门口一眼,决绝的将刀子扎进了自己的腹部。
“阮乔,你干什么?”
顾言慎的一声厉斥,阮乔才反应过来。
“言慎,是我对不起乔乔,你不要怪她。”
“不是我,不是......”
她话没说完,顾言慎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胸口,疼的她几乎窒息。
顾言慎抱起满身是血的苏若玲阔步而去,连头都没回......
她杀人了,故意伤害罪。
顾言慎是目击证人,那是铁证,百口莫辩。
法庭上,她不再为自己辩解。
只问了他一句话:“顾言慎,你有爱过我吗?”
她倔强的抬头,亮如繁星的眸子执着的盯着他。
生或死,自由或囚禁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就想知道十年爱恋,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爱?嫂子,我对乱仑没兴趣。”
嫂子,乱仑。
阮乔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接剖开,血肉模糊。
而他却坐的端正,笑的云淡风轻,狠心绝情的将她死死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
“好,我记住了,我会永远记住你今天的样子。”
她走了,手戴镣铐,背影凄怆。
他替哥哥报仇了,明明应该高兴的。
可是心却好像忽然豁了一个口,疼入四肢百骸。
......
五年后,阮家别苑。
天色昏暗,大雨倾盆。
一个身材干瘦的女人,跪在阮家的高门之外。
从日晒三竿跪到了夜幕将至,跪到了暴雨倾盆。
阮家的高门始终没有打开过,她无数次想放弃,想离开,当自己从来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