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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会一落千丈,如此置西齐律法于何地?置皇族尊严于何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怒斥控诉。
太后目光冷漠:“小七昨晚去太医院取了药材,不知这药材是给谁拿的?”
她原以为楚弦月是给凤容与拿的药,今日一问才知,昨晚回府之后楚弦月根本没有踏进容与居住的梧桐苑,甚至半夜容与发热,小厮求到了她面前,楚弦月才不情不愿地去梧桐苑走了一遭。
“容与文弱书生,从来没受过杖责,何况当初这婚事也是公主自己求皇上做的主,如今却……”凤贵妃神色黯然,“还求皇上做主,莫要让朝臣寒了心。”
楚弦月神色漠然,进来之后就沉默地打量起了坐在御案后面的中年男人——原主楚弦月的父皇,当今西齐国君,曾经把这个女儿当成掌上明珠一般疼爱的男人。
此时却只是一个威严而略显焦躁的帝王。
他的焦躁刻画在眉眼间,虽尽可能地掩饰,但落在弦月眼中却无所遁形。
而这样的焦躁绝不可能是因为凤容与一事。
凤丞相见楚弦月态度冷漠倨傲,越发不满:“公主殿下——”
“喊什么?”楚弦月转头看他,目光冷漠含煞,“凤容与对本宫出言不逊,动辄侮辱谩骂,本宫没杀了他已经是格外开恩,丞相是对本宫的发落有意见?”
凤丞相对上她冷冰冰的眸子,冷不防打了个寒颤,随即脸色微变:“容与辱骂公主?这不可能,容与一直是个知礼守礼的男子,当初也是公主殿下想要嫁给他,所以才——”
“丞相大人看来对本宫多有不满。”楚弦月眉心微皱,语气冷漠到了极致,“凤容与跟本宫成亲,委屈了他?”
凤丞相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御案后的皇帝,“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婚事乃是圣旨所赐,他真敢说委屈,岂不就是对皇上不满?
户部尚书道:“公主以前跟驸马感情一直很好,怎么突然间——”
“本宫的事情,无需你过问。”楚弦月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谁的面子都不给,“别说区区五十大板,他若是再敢惹本宫不高兴,本宫把他剁碎了喂狗!”
冰冷嗜血的声音一出,就像三九严寒,滴水成冰。
在场的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霎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