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征的事告诉了花向晚。
花向晚满脸急切:“嫂子放心,我不会让爹孤身一人前去!我这就去见他。”
花向晚立时回了将军府,此时将军府已再无从前的庄重威严,萧瑟的可怜。
花毅看着突至的花向晚,冷下脸还未开口,就见她倏然跪地:“爹,您既要出征,就让我跟您一起去。”
花毅望向缓缓走来的柳馥兰,心中已大致明了。
他看着花向晚眼中的坚毅,知晓自己女儿的性格,良久才点点头:“好,后日卯时,西城门外,过时不候。”
花向晚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瞬间满心喜悦。
此次出征,她不仅要保护好爹,还一定要报杀兄之仇!
回到太傅府,花向晚将十六岁时花毅送给她的白色盔甲拿了出来。
她整整看了一日,又细心将兵器擦拭。
若是这一战有去无回,谢家从此又多了位亡妻,皇上也不会忌惮花家功高盖主了。
明日便要出征,花向晚深吸了口气,望着谢长寂书房的方向,理了下额前碎发走了过去。
自那日在诗社外与他争论一番,他们两日来一句话都不曾说。
书房中,谢长寂余光瞥见门口素罗裙的一角,眼神骤冷:“又来砸书房了?”
花向晚走至桌前,看着谢长寂眼中始终都未有她,压下心中苦涩:“长寂,能否与我做一日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是吃一次我做的饭菜。”
谢长寂放下书,莫名的看着她:“昨日要我休了你,今日又要做夫妻,你何不去戏班子做台柱?”
面对他的冷语讽言,花向晚藏于袖中的手微抖:“十二年了,你真的从不曾对我有一丝真心吗?”
整整十二年,她就算捂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听见花向晚这么问,谢长寂并未立刻回答。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诗社中的清玉问过他,就连他也问过自己。
花向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谢长寂的犹豫似是给了她一丝希望。
“从未有过。”短短四字,谢长寂说的轻描淡写,“我倒是要问问,你纠缠了我十二年,还不够吗?”
花向晚瞳孔紧缩,心中支撑了多年的信念一瞬间轰然坍塌。
她低下了头,双肩轻颤缓缓后退:“够了,已经够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真的已经足够了,足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