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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便见到一个身着红裙的女人姿态亲密地挽着厉母。
“伯母,这个姐姐是谁啊?”那女人注意到她,故作好奇的问。
厉母一转头,见到是傅枝。
她满脸的笑容瞬间消融,冷淡道:“是南礼不顾我反对娶的一个摆设。”
傅枝听见这话,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包。
二人无视一旁的傅枝,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朝花园走去。
站在原地的傅枝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苦涩,接手了被厉母搞得一团糟的宴会。
直到宴会开场厉南礼才姗姗来迟。
傅枝上前两步想去迎接,便看到他抬步朝厉母走了过去。
“妈,宴会很不错,辛苦您了。”
“那当然,琳琳可帮了我不少忙,你回头要好好谢谢她。”
厉母将琳琳拉到厉南礼身边,三个人亲密的站在一起,看起来像这是一家人。
傅枝站在原地看着这一画面,因为紧张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疼,好疼。
这一瞬,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发病了还是因为心疼产生的错觉。
厉母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傅枝,心中更是厌恶:“今天是南礼的生日,你不是会弹琴吗?去,弹一首给大家助兴。”
傅枝愣住,下意识地看向了厉南礼。
可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看向了不远处的钢琴。
意味不言而喻,傅枝按住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说了一个“好”。
绝妙的琴曲响起,宾客们不自觉的停下舞步驻足欣赏。
有人认出了弹琴的居然是国际上颇负盛名的钢琴家傅枝,正要诧异出声就听见淳淳流水般的琴音突然刺耳起来。
厉南礼脸色突变,上台将表情惨白的女人一把拽走。
两人回到公寓,厉南礼扯掉领带,表情烦闷:“你在闹什么?”
傅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男人愠怒的脸。
她没有回答厉南礼的问题,而是哑声反问:“那个人是谁?”
厉南礼神情一僵,看着傅枝直视的目光,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他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语气温柔:“别乱想,那只是一个妹妹罢了。”
男人久违的怀抱温暖得像个梦,傅枝咽下了喉间的质问,纵然她早已心知肚明。
这天夜里,厉南礼是抱着她睡的。
他已经多久没有抱着自己入睡了?
傅枝从来不敢去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