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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命都要没了,我哭两声怎么啦?这次是莫语,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我啦。”她继续嘤嘤嘤,仰头望着他的样子胆小、无助、又可怜。
池羁十分无奈,只好亲自把人捞起来。
“你在秦府能活得好好的,在羁王府中只要安守本分,自也能活得好好的。”
乔棠从善如流,满目仰望和依赖:“我特别本分的,请王爷一定要好好庇佑我!”
这一套模糊焦点,连消带打的操作下来,池羁虽然看乔棠的眼神有点嫌弃,但半点找不到入院时的怒意。
苏诗诗看得眼睛都直了。
秦凝怎么说也曾是上京城排前三的名门贵女,怎么能如此矜持全无,优雅全消,这……这也太不要脸了!
乔棠眼角的余光扫见苏诗诗的震惊,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做个大表情都怕脸丑的偶像派白莲花懂个屁,老娘是演技派,贵在真实!
她眨眨眼,仿佛才发现苏诗诗一般,颇带几分天真地问:“咦,这位好看的妹妹是谁呀?”
苏诗诗知情识趣,也不扮柔弱了,朝她盈盈下拜:“妾身苏氏诗诗,见过王妃姐姐。”
“哎呀,原来是苏妹妹。”乔棠丢开池羁就冲过去把人扶起来,“适才你的丫鬟来桐华苑来为你请府医,可我这还躺着个头破血流身中剧毒命悬一线的,便强留了陈院使先救这头,因此怠慢了妹妹,妹妹可不要见怪。”
苏诗诗闻言,脸都白了。她说丫鬟来桐华苑找府医,那不就证明是她们抢人不成还在池羁面前倒打一耙么!
她心念一动就想辩驳,可乔棠节奏都带起来了,哪里还会再给她机会?
“好妹妹,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陈院使刚好治完了莫语,就让他现在给你诊脉吧。毕竟明日琼林宴上还要靠你献艺呢。”
说完,她还回头看了池羁一眼,嗔怪道:“爷,府中的乐师什么时候回来呀?苏小姐这般羸弱,你还让她充乐师,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苏诗诗一口老血梗在喉头,憋得脸都红了。
这女人故意的吧!
羁王府琼林宴乃京中才子佳人交流学习的盛会,能在此会上抚琴,那是何等殊荣。现在被乔棠一说,就跟苏诗诗是什么下九流的乐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