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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在家里帮着做煤,卖肉什么的。那时候桔英表妹还没有对象,三舅天天为她着急,担心女儿没有长相,不知道以后能够找个什么人家。
三舅家在马路边,多年前开过小卖部。现在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卖了,但是卖肉这一项,却坚持了下来。三舅伙同村里的几个屠夫,过一两天轮流着杀一头猪,你几十斤,我几十斤,大家伙拿回去卖。
奇伢子,快起来!杀猪了!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才刚刚五六点钟。三舅把我和桔英表妹从热被窝里叫了起来。猪是最近一两天从附近的农户家里买来的,三舅拿了一个铁钩,钩住猪的下颏就往屠凳上拖,为了防止猪会挣脱,我和桔英表妹每人捉住一条后腿。舅妈则协助三舅,把猪身死死地按在屠凳上。地上准备了一个接猪血的脚盆,三舅手里的尖刀准确地刺中了猪的心脏。猪血喷涌而出,猪在做拼死的挣扎,我们拼死地把它固定在屠凳上。十分钟后,猪彻底没了动静,我洗干净了手,继续回被窝里去做娶媳妇的美梦。
小妹子,快来搭把手!我拉了一车煤,爬到半坡上,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向这边张望,我连忙求助起她来。
电话都打了两个多小时了,你怎么才送来?女孩子一边埋怨着,一边帮我推起车来。
有人帮忙,我总算爬上了坡,把车拉到了他们家大门口。等我把藕煤搬到灶下码好之后,女孩子把钱数给了我。收了钱,我就该走了,可我竟有些不愿离去。
女孩子就一个人在家,父母在镇上打工,要吃了晚饭才回来。电视里放着重播的《快乐大本营》,可女孩子并没有看,而是淡淡地看着院子外边一望无际的田野。
我很想和女孩子搭讪几句,聊一聊青葱岁月。或者我的手腕再高明一些,哄得女孩子和我shang床什么的。可我最缺的就是这方面的技巧,而且别的人家还在等着我送煤去。我不甘心地咽了一口唾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那天我正在挑黄土,几锄头下去,扒拉到箢箕里的却没有多少。奇伢子,你要不要先抽一袋烟呢?三舅讥讽道,你看你磨磨蹭蹭的,哪有个做事的样子?三舅正赶着猪从旁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