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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起,如今没有顾意迟的命令,母亲身边连照顾的人都没有。
她赶到医院时,向母还在昏睡,护士也很和时宜的来告诉她,顾意迟已经停了费用补给,如果再不缴费,母亲将被迁出去。
向似眼皮都不抬一下:“要多少。”
“单手术费用是十万,后续的话......”
护士话还没说完,向似就脱下手腕智能手表递给护士:“帮我当了,五成归你。”
话音刚落,兜里手机响起。
向似心尖一跳,拿起一看果然是顾意迟。
估计在李姨那听说自己出门的消息,却到现在还没去找他,是着急了。
三年的君子都装下来了,此刻离婚却片刻都等不了。
向似按掉电话,没理。
那边也很有脸,没再打过来。
顾意迟如此反应,她倒是有些担忧,顾意迟睚眦必报,这要紧时候放自己片刻,不知后续又要搞什么动作。
果然不出十分钟,父亲助理就打来电话,说父亲人不见了。
向似心突突的跳,连忙给顾意迟回拨过去,那边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
“顾意迟!”
向似死死攥着手机,恨自己不该一时置气。
她试着跟顾意迟的朋友联系,对方说话含糊其系插科打诨,她知道这时候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根据顾意迟的性子,顺着海城霓虹街一家一家的找,从天亮直到天黑。
晚上十点,向似冲进包厢时,父亲向四海正倒在地上。
包厢灯光昏暗乌烟瘴气,一群男女有说有笑,向四海则鼻青脸肿,显然是被打晕过去。
“爸?爸!”她小跑过去,试探呼唤却没有回应。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向似求救看向顾意迟:“让我爸走,我来替他!”
沙发中顾意迟低头架上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儒雅模样,他旁边是楚弯儿。
看两人的架势,苟合早已不是一两天。
向似眼底并无波澜:“顾意迟,你只是想离婚而已,没必要牵扯无辜的人。”
“哪有无辜的人?霓裳不是被你们一家逼死的?”他哂笑:“不过你既然开了口,我也不会拒绝。”
顾意迟扬起眉梢,低沉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心生寒津。
向似深呼吸,自知贱命一条,干脆挺直脊背。
“你想要怎样。”
“有事相求,总要拿出点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