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借着兄弟的名义有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就显得她有多傻。
这世道，女人不仅会被女人绿，还他妈会被男人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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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冷静了五分钟，舒颜洗了个手出来，冷不防发现了程砚。
程砚站在洗手间旁的阳台外头，面朝里背倚围栏，挺拔的身姿撑起熨帖的深色西服，左手结实的手腕戴着银色的钢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雾气袅袅的烟，右手正在划动手机屏幕。
整个人衬着背景里灰蒙蒙的阴天，周身流露出一股沉郁，似乎心情不太爽。
听闻她开门的动静，程砚抬了一下头。他凸出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十分性感的样子。
无澜淡漠的深眸和她的目光触碰一瞬，他低回头，继续浏览手机。
舒颜原本也想安安静静地走人，但记起一件事：“你丢了的衬衣在我那儿，我借走的。中午没来得及。明天我会送干洗店，洗干净之后还你。”
程砚复抬眸。他将烟塞进嘴里，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视线裹着昭然的轻佻打量她：“裙子不错，比昨晚那条有味道。”
舒颜看了眼自己的开叉包臀半身裙，心道原来他更喜欢这种不过分性感的类型。
但她没明白他突然评价她的裙子做什么。她言归正传：“你的衬衣需要我怎么还你？邮寄，还是——”
“我不免费借东西。”程砚的眸光沉敛，飘飞的烟雾似乎在他瞳仁深处激起淡淡涟漪，转瞬又消失无痕。
舒颜这才懂了他的意图。她感到有些好笑：“你不是说‘寡淡’‘麻烦’‘难搞’？”
程砚眉峰挑了下，半带玩味儿：“你耳朵很好使。”
“谢谢夸奖。”舒颜礼尚往来，“你嘴巴也挺能叭叭。”
程砚眯眼瞧她，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吐出几个轻贱她的字眼：“再寡淡，急的时候也能凑合。”
到底是自己免费送上门的，舒颜照单全收他的评价，不做任何反驳，扭头要走。
陈梓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在找她，叫唤着她的名字。
舒颜还没反应，程砚的手臂倏尔自她身后横过她的腰肢，拐她进卫生间里。
程砚将她整个抵在墙上，低垂眸看她，以不过两指的距离，似笑非笑问，“要不要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