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女人的面容，就心如刀割。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程姨说去给她端碗鸡汤，叶南乔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梳妆镜里自己的脸。
她回想着过往种种，怪不得厉薄言总喜欢看着她的脸，眼神中还带着思念和痛楚。
原来，是看着她，思念另一个人。
……
冬夜沉寂。
厉薄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叶南乔通过镜子看到他，立刻欣喜的转过身。
“你搬走吧。”
叶南乔所有的欣喜，在听到厉薄言说的这句话后，瞬间消散无影。
“为什么？”
“冉冉醒了，她不喜欢见到你这张脸。”厉薄言语气冷淡。
叶南乔眸色微颤：“可我这张脸，不是跟她一样吗？”
厉薄言不悦的蹙起剑眉：“叶南乔，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身份……她无名无分的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今天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叶南乔悲楚的神色似针尖扎进厉薄言的心，他不由心觉烦乱。
“如果不是五年前的车祸，我跟冉冉早就结婚了，她是为了救我才会昏迷了这么久，现在她醒了，我绝不会再辜负！”
叶南乔还是第一次听厉薄言提起过往。
可她越听，却越是绝望。
因为他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绝不会辜负他的冉冉，所以只能辜负自己和孩子。
叶南乔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厉薄言，想从他脸上看出不舍和犹豫。
可是，什么都没有。
叶南乔掐着自己的掌心，从齿缝里挤出回复：“好，我走。”
从他救了她一命起，她就决定将他的开心放在她人生的第一位。
现在她的存在让厉薄言不开心了，那她就应该离开。
没有等到第二天，叶南乔就收拾好了行李。
她走的时候，整个厉宅，只有程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