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胤的后脑勺，用力抓着他的头发，满脸凶恶。
战玄胤无助的挣扎落在他眼里更让他那颗恶劣的心觉得痛快。
数着时间，直到战玄胤受够了溺感才拉他起来，他脸憋的青紫，一出水就大口大口的呼吸。
可还没吸几口气就又被按进水里，如此往复三次，战明煦才松开手。
“怎么样，看清了没，水里可有蝴蝶？”
“咳咳，咳。”战玄胤咳得难受，发髻松散贴在脸上，就像高原雪山断瓣的孤苗，脆弱又无助。
战明煦还不打算放过他，不等抬头直接一脚将人踢到水里。
战玄胤腹部吃痛，跌进水里，他迷茫抬头，似乎不明白一切都是为什么。
战明煦这才满意，勾起嘴角，弯腰凑近他，“你这废物傻子，活着也是无用，何时溺死在池里才好。”
“战明煦，你做什么！”
孟卿颜从太后那儿离开，没见到战玄胤便满园子找。
太后喜欢清净，伺候的宫女也少，寻了一大圈她才找到这来。
怎料会看到眼前这幕。
战玄胤瑟缩在池边像只受伤小兽，他方才就听到脚步声，已经挤出了几滴眼泪。
就像受欺后看到靠山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朝孟卿颜伸出双臂，“怕怕，怕怕。”
泪汪汪的眼睛和一口软糯哭腔立刻把孟卿颜的心揉成一团，她快步上前将人从池里拉出揽进怀中。
在她臂弯里战玄胤还直打颤。
幸而池水不深。
不过孟卿颜看他面色便知是呛过水的，目光在战明煦打湿的右手衣袖上划过，一切清楚明了。
“战明煦，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欺负一个单纯无知的人。”
他明摆着是拿玄胤出气，孟卿颜盛怒。
“这话怎么说，弟妹可不要血口喷人。”他抖抖衣袖，毫不遮掩的盯着她看，“本王不过是刚好路过，正想拉六弟出来呢。”
放屁！
自己晚来一步没看到他亲手推人，知道他绝不会承认，孟卿颜咬牙切齿，眸光对准他的脖子。
只需要一下，她就能让他气绝。
可惜，在这儿不行。
战明煦知道她无可奈何，笑的肆无忌惮，“六弟心智不全，恐怕是自己不慎落水，六弟妹，你可得看紧了。”
“否则哪天不慎掉到御河里那可就救不回来了。”他故意压低声音只让孟卿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