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早起,想陪陆时渊吃早餐。
下楼时,男人却刚好放下筷子,即使察觉到苏羡意过来,也没看一眼,就黑着脸出门了。
那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神情,让跟在陆时渊身后的秦真打起十二分精神。
直觉告诉他,陆爷这两天不太好伺候。
苏羡意快走两步,把秦真拦下,眼神里的询问让秦真再次头大。
“夫人,除了你,谁还能把陆爷惹出这么大的火气?你自己做了什么,还是好好想想吧。”
他巴不得陆爷被哄的好好地,自己也能有两天快活的日子。
苏羡意被他这一番话哽住,抿着唇把人松开,神情有那么一点失落。
难道昨晚的话,陆时渊已经听到了?
秦真急匆匆的赶到车上,陆时渊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灌满了整个迈巴赫。
“陆爷。”他连忙赔笑脸,“夫人那边……”
“她的事,不必跟我说。”
“是,陆爷。”
秦真连连点头,可他刚拉上安全带,就觉得脖后一阵冷风,仿佛被冰刀割了无数道伤口。
“陆爷,虽然您不想听,但是我还是得跟您汇报。”
秦真观察着陆时渊,见他面上的阴冷稍有开裂的痕迹,就知道他依附的风向是对的。
连忙继续说:“夫人特意早起是想陪您吃早餐的,您走了,她似乎很失落,还有,夫人的脚好像受伤了。”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苏羡意是踮着脚上的楼。
“嗯。”
陆时渊拿起旁边的公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走吧。”
待车子开出去几米远,又闷闷的补了一句。
“叫陈峥嵘过来看看。”
“是,保证让陈医生半小时之内赶到。”
秦真一边应声一边捂着嘴偷笑。
他就知道陆爷忍不了多久。
刚才提起夫人的伤,陆爷的眉毛梢儿都染上心疼了。
苏羡意忐忑了一上午,陈峥嵘过来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陈峥嵘是家庭医生,也是陆时渊的好友,见她搞成这副样子,忍不住调侃。
“这次又是怎么跑的,只伤了一只脚?”
苏羡意皱眉,“我伤一只脚,你还嫌少了?”
她对陈峥嵘印象不错,上辈子众叛亲离时,他是除了陆时渊之外,唯一一个肯帮她的人。
女孩儿皱紧的眉毛下,眼眸瞪得圆滚滚的,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