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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分寸不敢乱动。
对于萧北夜今天带她来旧时居所的目的,心里有了底。
“我兄长心怀天下,胸有谋略,可惜……”萧北夜似若无旁人,眼眸染上罕见温柔的缅怀,生硬的面部线条软化,抬手摩挲着如墨砚台,语调充满绵延追思。
大皇子当年为民请命,朝堂礼贤下士,朝野内外声望竟压过皇储太子,一度让众皇子眼红。
遂招人忌讳,前往岭南治水之时,突染病去世。
旁人不知,可沈曦月清楚,萧北夜没有一日相信过他长兄简单因病去世,而事实确实如此。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萧北夜兀然抬头,周身凌厉上位者气息,锐利如鹰,让人无处遁形。
沈曦月神态自若,明白他在索取那日说好的联姻报酬,便道:“大皇子的确死于非命。”
话音刚落,萧北夜收紧手指,险些捏碎砚台,沈曦月蹙眉看了过去,他嗓音哑得骇人,“继续。”
沈曦月见他状态不对,又不敢自作多情劝,垂眼道,“大皇子身中西域至毒——玉面奴,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大皇子奄奄一息之际,虽发热似风寒之症,但面白冷如玉,僵硬如石。”
忽然,凭空一阵风带起沈曦月一绺青丝。
“咳咳——!”
猝不及防窒息感袭来,沈曦月用尽力气抵着萧北夜的手臂,如花似玉的般脸庞涨红,却无法撼动如铁板的臂膀。
呼吸在一分分被剥离,眼前事物糊成一团,她意识逐渐涣散不堪,手指慢慢脱了力道。
“是谁?”萧北夜情绪外露,眼眸赤红,几个字音生生从牙缝挤出,阴暗戾气横出。
“唔……”
见手下人脸憋眼泪氤氲,声息渐小,如同蚊呐。
萧北夜微微愣了片刻,良心发现般松了手。
“咳咳!”沈曦月失了支撑,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娇艳的脸徐徐恢复血色,不停咳嗽,娇弱无助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护在怀里好生疼惜。
很明显,萧北夜不在此类人之中。
他不耐皱眉,语气硬冷如刚开刃锐利的寒剑,“别装模作样,快说!”
沈曦月狼狈滑坐冰冷白玉砖上,缓慢平复呼吸,还存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按照萧北夜如今对她的信任程度,没直接杀了自个儿,恐怕也是不想错失亲兄长病故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