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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脑海中温暖离开的背影更加清晰。
他眼底掠过丝躁意,“哐”的几下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
贺川南不明白,温暖倒底为什么那么执着。
良久,他才起身走到阳台,目光复杂地望着远方。
原以为温暖会和之前一样出尔反尔,没想到连续五天,贺川南都没有在事务所和家看到她的身影。
直到这天,他来豪利高级会所赴约。
贺川南很讨厌这里的风月气息,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
他忍着身心的不适,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
这时,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个年轻女孩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呦!贺大律师来了!”他将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推到酒桌前,“小讲,陪大律师喝几杯。”
贺川南没有看,眸中却多了分不耐。
可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如雷在他脑子里炸响,
“律师……我喝,喝完你帮我打官司。”
温暖!
贺川南转头望去,只见温暖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妖艳性感。
闪烁的大屏幕映照着她酡红的脸,迷离的眼神中满是醉意。
贺川南胸口“噌”的冒上了一把火,阴沉着脸起身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后才重重松开手。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他怒声责问。
他知道温暖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
想到刚刚包厢内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贺川南恨不得打醒她。
温暖打了个酒嗝,好像清醒了些。
她嬉笑着靠了过去:“小,小叔?你来了啊。”
贺川南推开她,从牙缝间挤出句话:“温暖,你的自尊呢!”
温暖踉跄着撞上身后的墙,神色掠过丝恍惚。
她还有自尊吗?
即便有,也一文不值。
接下这份工作,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她没有选择了。
温暖笑了一声,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活着……呃,和我奶奶一起活着。”
哪怕醉了,她还能感觉到心口的刺痛。
而贺川南一脸深恶痛绝,眼中又透着深深的失望:“无可救药。”
他转过身要走。
温暖呼吸一窒,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那一次次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