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事情的。
“什么意思？”
沈慕白避开她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没什么。”
……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秦芷兮坐在办公椅上，思绪有些混乱。
她跟杜禹泽说过了换律师的事，他叹息着答应了，也没问是因为什么理由
但秦芷兮心里清楚，杜禹泽是个明白人，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杜禹泽沉默了一会儿后，却语气严肃和她说：“我说，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要挑拨你跟沈慕白的关系，只是你得查一下你名下那家公司，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秦芷兮的手指不自觉敲着椅子扶手，挂了电话以后，越想杜禹泽的话她越觉得不对。
上次她给沈慕白送去的合同，其实她是看了一眼的，是一份购置楼盘的确认书。
秦芷兮知道这些年公司经营不错，但是公司这么快就要扩充吗？急功冒进不是沈慕白的风格。
她收了东西，提前走人，径直去了沈慕白的公司。
前台没再拦她，可公司的人今天却少了很多，秦芷兮有些奇怪，径直往沈慕白的办公室去。
她没有勇气打开门，只能转身落荒而逃。
车子疾驰在大街上，秦芷兮踩着油门只想逃离，似乎离那个地方越远就越能逃开那些伤害。
突然，前方拐角处猝不及防出现一辆逆行的车，她一惊，慌忙踩了刹车。
“嘭——”
车子还是撞了上去。
耳边鸣笛声，吵闹声，在秦芷兮脑海中混乱成一片。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而后，陷入一片黑暗。
……
再次醒来，鼻腔里充斥着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秦芷兮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双大手从身后扶起她。
“谢……”她转头看见沈慕白俊美淡然的脸，另一个谢字卡在干涩的喉咙里。
“醒了就没事了，再观察一晚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一旁的小护士说完这句就忙去了。
房门被她轻轻带上，病房里突然陷入一片沉寂。
秦芷兮看着窗外，沙沙的雨声让她几乎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沈慕白在她病床前坐下，摸出一根烟，刚想点燃，视线落在她头上包好的白纱，又把烟收了回去。
“医生说伤不重，车子也已经叫了保险，让人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