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买了杯西瓜汁回来。
我俩走在林荫路上,待我说完上诉内容后,他哀叹了把,又突然问我,“你近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了?”
“有人来学校打听你的事情,还找了我。”
打听我的事情……
最近接触的人里边,会打听我事的,除了梁非白就是聂子远,何况聂子远自己都承认过。
看陈江一脸的担忧,我好奇了,“他们问你什么了?”
眼前耿直的男孩,一直都学不会说谎,眼下也只老实巴交了道,“问你在江北四年的生活啊,还有,问我跟你处多久了……”
“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你也没答应过我……”
原本想着或许哪天可以用陈江为男友之名,来贬黜拉低下梁非白的为人,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对于我的事,陈江终是欲言又止,没有多过问,嘱托我小心之后,便送我出了校门。
夏日炎炎,烈日当空,蝉叫声够恼人。
等我注意到路旁一辆黑色的路虎,那人似乎是已经恭候多时了。
“小姐,我们少爷有请。”身侧走来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态度谦和。
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
聂子远放下车窗,轻快地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因为天热的原因,也颇是快人快语,“聂先生,有事吗?”
“上车吧,外边可真够热的。”
“不用了,聂先生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想自己就算有胆上他的车,但他总归是夜总会的客人。
我的原则是私下不能跟客人来往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聂子远。
“这么倔。”他说着,穿着厚重的米色西服就下了车。
我想这个人要不是天生没脾气,就是早猜到了我会不客气地拂他面吧。
“聂先生到底什么事?”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明白,多半是梁非白让他来反悔的。
他要收回那三十万的定金。
手下伏贴地给他打了伞,他拿手接过,抬步就朝不远的一荫蔽处走去,口里偏是滑稽地碎碎念,“热死人……”
到了阴凉处,我因为怕他难做,便先他一步道,“买画的钱,我会尽快还给聂先生的。”
聂子远愣了愣,沉吟着唔了声,笑笑道,“咱今天不谈画的事,我来这里呢,是想问问,你做不做我的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