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言的袖子。
“莫非……”方久久注视着他的眼眸动了动，皱巴巴的脸突然又嘿嘿嘿地笑开：“莫非你是来偷窥的？”
虽是疑问句，却是笃定的语气。
这话，让肖折言眉头皱得更深，这女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肖折言也有被当做偷窥狂的一天？袖口还被方久久拽在手中，袖口的纽扣看似要被她拽下来了，他薄唇紧抿，想直接将衣袖从她手中扯出来。
“放手。”开口，声音已是有些不悦。
可方久久意识不清地，竟冲他嘿嘿嘻笑了一下，“你这个变态狂自己闯进女厕了，我为什么要放？不放，就是不放。”
肖折言冷着一张脸，沉声道：“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你自己出去看看，这里到底是男厕还是女厕？”
他这不善的语气，让方久久一下愣住，目光茫然地看着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
她模糊的视线在他面上打量着，却突然发现，眼前这男人好像长得还出奇的好看。
看着看着，面前的人兀的就变成了陆军的模样，模糊不清，好几个重叠着。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方久久都可以闻到男子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
熟悉的味道。
方久久眨巴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脑子里一团糨糊，不知怎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就一把抱住他，含糊不清地囔囔了起来。
“陆军，妈妈呢，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啊。”
肖折言愈发不耐烦，却又拿这女人实在没办法。
这里是公共场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他沉着气想把方久久从自己身上扯开，可方久久却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死死不放开。
“陆军，我冷，你抱抱我好不好。”方久久的声音酥酥麻麻的，更像是呓语，手攀住他的脖子，嘴还在肖折言脸上胡乱地蹭着。
“女人，给我适可而止！”
肖折言强硬地掰开方久久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可方久久却再次不死心地抱了上去，眼中氤氲着水汽的泪水也终于滑落下来。
“陆军，是不是你真的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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