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脑，没抬头看一眼等在一旁的沈栀。
直到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才抬头看来：“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酒局。”
沈栀愣了下，下意识拒绝：“我……”不想去。
然而话没说完，就被霍谨言冷冰的眼神打断。
他语带寒意：“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沈栀语塞，是啊，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三年前，是她亲手签了那份关系合约，堵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愣神之际，霍谨言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片刻后，助理拎着新衣走到沈栀面前。
“把衣服换了。”霍谨言命令着。
沈栀闻声看向助理手里的衣服，布料少的可怜。
她心里挣扎了瞬，就死寂在霍谨言面无表情的脸上。
末了，沈栀接过衣服，转身走进了休息室换好。
再次推门走进办公室，霍谨言的目光顿时凝在了她身上。
不可否认，这条裙子很衬沈栀，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腿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但想到今晚她要穿这身跟自己去参加酒局，霍谨言便有些烦躁。
可很快，就恢复如常。
去饭局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一直到进入包间。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沈栀身上，眼底都是惊艳。
坐在主位的赵总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打量起沈栀，转头问向霍谨言：“这位是？”
“赵总不知道？这位可是霍总身边的红人儿，非常能干的沈秘书。”旁边有人认出来，调侃两句。
他的话很有深意，在场的男人都笑了。
沈栀脸色有些发白，视线却不由自主看向霍谨言，眼底燃着些期望。
然而，霍谨言只自顾喝着酒，视若无睹。
沈栀的心脏一坠到底，她稳了稳神，端起杯白酒，主动跟赵总碰杯：“早听闻赵总纵横商场，今天一见，名不虚传。”
听到她恭维的话，霍谨言扫了她一眼，眸色不明。
倒是赵总笑出了大黄牙，借着她的手将酒喝下去。
才转头看向霍谨言：“霍总，沈秘书还真是懂事呀，我手底下要是有这样的人，也就不用事事操心了！”
沈栀笑的脸发僵，胃里也犯恶心。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像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没有任何自主权。
出神之际，就听霍谨言的声音响起：“既然赵总喜欢，那就把她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