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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内袖的刀片收好,以免自己一个没忍住将她割喉。
是人是鬼,总会大白于天下,他且再等等看。
那头的白歌倒没想那么多,寻思着小奶狗没衣服穿,总不能光着身到处跑吧。
见时间还早,她又出去了趟,买些碗筷水盆等家伙什。不会做衣服,于是估摸他的身高体量,从头到脚买了套新的。
这一趟,总共花了二两银子。
白歌将晾晒的枕头被褥分了他一套,再将新买衣物放在他床上。
他双腿没知觉,白歌热心道:“要我帮你穿吗?”
林弋冷言拒绝,“这几年我也自己过来了。”
这家伙,阴阳怪气的。之前热情如火的撩她,现在又翻脸无情。
白歌郁闷地去灶房做晚饭。
林弋翻开衣服,脸都黑了。
果然她在敷衍,裤衩是红色的,美其名曰避邪,衣服是墨绿的,便宜又耐磨。
费了不少劲穿上衣服,终于不用再裸奔。
吃的方面,白歌从来不亏待自己,毕竟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炖了个排骨药膳汤,蘑菇炒鸡肉,再来了个蒜蓉炒青菜。
“小林,出来吃鸡了。”白歌在灶房里喊了句,动作麻利的摆桌上菜。
林弋早在屋里闻到菜香味,肚子一直咕噜叫不停,千年馋虫都给勾了出来。那种香味,不是以前的那个她能做出来的。
光是闻着味,似乎都回到年少的鲜衣怒马,笑望天下的时光。
林弋端着碗,低头默默吃着香糯的米饭。
他吃得很慢,慢嚼细吞的,看着老阿姨很着急,几筷子给他夹满菜,“乖,多吃点菜,对身体有好处。”啧啧,长得真是俊啊,光是看着心情就很好。
再落魄,林弋也没将以前的气节丢掉,吃相斯文而贵气。
没落贵族的穷讲究,白歌也没太在意,很快吃饱了。
林弋吃得慢,却吃得多,直接光盘。
白歌刚要收拾饭筷,吃饱喝足的林弋突然开口,“你到底是谁?”
眸光中,透着压迫的气息,仿若将她的老底都瞧穿了。
白歌将手探到他的额头,“没发烧呀,说什么胡话。”
林弋推开她的手,冷冷道:“我知道你不是她。”
白歌将碗筷放下,“我哪有问题吗?”
“她不会医术。”
“谁说我不会医术?”白歌很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