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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殊熟悉的东西,却也有着谢殊看不懂的神秘。笑起来就像是平静无波的幽深潭水忽然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然后涟漪一圈圈变大,原本只是一点点的波动忽地就激起了千层浪。
谢殊望着刘钰的眼睛,他眼睛里的东西让自己想要去读懂,可越想要读懂就陷得越深。
谢殊强迫自己从刘钰的眼神里抽离,定了定心神。
刘钰见谢殊的反应,甚是满意。
“怎的阿殊被本相迷住了?”
谢殊却是淡淡一笑:“自然,左相英俊不凡,试问洛城哪个姑娘不想嫁给左相,谢殊一介凡人,难免没法免俗。只可惜我是个男子,不好左相这一口。”
“哦?是吗?我倒觉得阿殊比我有过之无不及,若是个姑娘家,我倒是好阿殊这一口。”
谢殊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顺了顺气:“左相大人说笑了,我堂堂一个右相,怎么会是姑娘家呢?”
“哦?我怎么觉得阿殊越看越像个姑娘呢?”
“这种玩笑左相大人还是不要开了,若是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左相大人有龙阳之好。”
刘钰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若是和阿殊,我倒不介意别人怎么说。”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谢殊终于忍不住了:“三年不见,刘钰你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刘钰闻言轻笑出声,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阿殊嘛,刚刚那个我还真是不习惯。”
谢殊听了这话竟一时没了脾气,这才多久自己就破功了,看来自己道行还是不够。
半响无言,刘钰忽然打破了沉寂:“三年前本该是阿殊你前去求学,我却抢了这个机会,阿殊会不会怪我?”
“你去也好,我倒落得清净,免了去那深山老林里受累。”谢殊想起三年前皇帝命他去钟芜山拜先朝元老伏生为师,刘钰却在他临走时脑子一抽,非得要代替谢殊前去。谢殊本就不愿出远门,况且还是一去三年,不想竟有人愿意代他去,于是便假装不情愿地向皇帝禀告,然后又通情达理地表明既然左相大人想去,谢殊哪有拒绝之理。
于是就这样刘钰去那深山老林里修习了三年,谢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