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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陛下如此大费周章,将罪于音音,是想要臣做什么?要兵符还是——”
“顾北堂——”
颜宁吼了起来,她冲到顾北堂的面前,距离他咫尺的距离,道:“你觉得,这伤,寡人是故意的?”
“陛下不是说过,为了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哈哈哈……”颜宁笑了,笑出了泪花,左胸口处,隐隐作疼,她仰起头,对上顾北堂冷漠的眸子,道:“你好好看看寡人额头上的伤,你难道……就一点不心疼吗?”
她右眉心处往上,有一道烧伤,那烧伤在胭脂水粉的点缀下,巧妙地用几朵盛开的梅花点缀,遮盖了大部分的痕迹。
不过仔细看,仍能看见明显的疙瘩。
“陛下说这些又有何意义,臣不爱你!”
不爱!
所以她活该。
她罪有应得!
顾北堂弯下身子,恳求道:“陛下,那日,是臣不小心绊倒了陛下,是臣保护陛下不利,臣甘愿受罚,臣可以交出兵符,可以死,只求陛下放过音音。”
为了秦音音,他可以交出命?
那她呢?
她拼死护住他,又是为了什么!
颜宁的胸口有些闷。
她别过视线。
恰巧看见秦音音唇边那抹得意的笑。
这个女人留不得!
“顾北堂,寡人心意已决,秦音音这个毒妇,害寡人跌倒受伤,本就是死罪!”
她的眼底已经有了杀意。
“你——”顾北堂咬了咬牙,“为何如此歹毒,从前是,现在亦是!”
“对,寡人就是歹毒,蛇蝎心肠,不过,你也知道寡人的软肋在哪里,寡人给你一个机会,想要秦音音活,你就……”她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咬着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口气,轻声道:“要我!”
顾北堂有些恶心。
他重重推开颜宁。
颜宁被推得一个踉跄,险险站稳。
他皱着眉头,眸中厌恶渐浓,“颜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然,寡人再喊大声一点,让整个王府的人都听见。”
顾北堂扬起了手。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可是,看见她眉心处显露的伤痕。
他的手终是放下,改成去拉颜宁的手,拽着她就走。
颜宁笑了,那笑。
苦涩,喜悦,凄凉又无助。
她就是逞口舌不快,没想过,顾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