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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能么?”徐南烨挑着眉,戏谑道。
“……若是若荷出事,我定然不会放过兮渃!”
徐南烨闻言没说话,神色不见半分紧张。
褚漾心中一沉,继续道:“徐南烨,我没在玩笑。她若有事,我一定……”
“一定如何?”徐南烨神情微冷,等着褚漾的话。
褚漾闻言抿了抿唇,沉声道:“如今北天界谣言四起,父君定会唤我问询,若我说一切是兮渃所为告知,你觉得,她这次会仅是贬入凡间七百年这般简单么?徐南烨,你不放过若荷,我确实没办法,可是只要你敢,我保证,你也护不住兮渃!”
褚漾的话掷地有声,言之凿凿。
可徐南烨只是嘴角微勾的看着她,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般:“你以为父君会站在你这边?”
“徐南烨!”褚漾怒声喝言,“你非要这般无情,那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儿,昨日所言百年之约尽数作废,只要我还活着,她兮渃就永远别想坐上东天界太子妃的位置,若是将我惹急了,便是将她挫骨扬灰,我也不是办不到!”
她说着,一双眼盛满了怒火与被逼至绝境的孤勇。
“作废?”徐南烨薄唇微动,轻喃着她的话。
望着他似乎有些动歌的神色,褚漾心中升腾起几分希冀,不仅放软了语气。
“你知道我做得到。所以,徐南烨,放过若荷,她不过一个婢女,于你来说,兮渃更为重要吧?!”
褚漾的变化徐南烨看在眼中,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不悦涌上心头:“本殿下倒是想瞧瞧,你要如何办到!”
衣袂翻飞,徐南烨拂袖而去。
褚漾站在树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脚尖转向相反的方向,入了殿。
在兮渃不甘的目光中,带着若荷离了神女宫,褚漾便忙身于平息北天界叛魔的谣言。
一时间,整个人忙的不得停歇。
日暮,好不歌易流言声消了些许,褚漾刚喘了口气,就接到了东天主的传召。
换上除却大婚那日再未穿过的宫装,褚漾提着一颗心踏入了东天界天主的正殿。
不出她所料,不仅是东天主,徐南烨和天后也在。
“褚漾见过父君,母后。”褚漾福身行了一礼,却在抬眸间迎上了天后不似以往亲近的目光,心中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