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说完,他还颇为惋惜的感叹一声道:“可惜我还未及加冠,否则定要下场与诸君验证一番君子之道!”
霍子侯抽空看了看那些用于射礼的弓,发现都是些三石大弓,不是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根本拉不开。
这就难怪射礼要求要加冠才可以参加了,年纪小,跑上去连弓都拉不开,还谈什么君子之礼,持弓矢审固啊?
也不禁有些懊恼,原本他还想着等会跑下去尝试尝试——这都是现代旅游中落下的毛病,见到新鲜东西就想尝试。
第一番射之后,便到了主戏了,作为主人的荀彘亲自披挂上场,带上几个好友,与来宾比试。宾客们热情也很高,纷纷三三两两个凑在一起,很快就派出了一个组合下场。
那解安也赫然在宾客的组合中,想来他的射术不错了。
霍子侯见到他,便举起酒樽,向他致意,以为加油喝彩,解安见了,更加兴奋,摩拳擦掌,誓要在射礼中射出好成绩——尽管射礼提倡的并非单纯的成绩,但是,反过来说,百步穿杨的射术永远是吸引人们眼球的。
当司射宣布开始后,作为主人的荀彘射出了第一箭,正中靶心,显示了他高超的射术,同时也给了来宾们一个下马威。
“哈哈!”荀彘显得有些高兴,放下手中的弓后,朝来宾与观礼席上众人长揖一礼:“献丑了,献丑了!”
但谁都看的出他的高兴。
“彩!”观礼席上的人们,见到这一箭,纷纷喝彩:“校尉果真好射术!”
然后,其余各射手纷纷依次开弓,每当有人射中,观礼席上众人便要大喝一声彩。
就连霍子侯与张安世也被这热情的气氛所感染,跟着众人大叫大嚷起来,加之几杯酒下肚,面上也开始乏着红润。
第二番射礼毕,成绩也很快统计了出来,却是主人胜了客人。
荀彘等人哈哈大笑,把左袖脱去,戴着扳指,套上护臂,手执拉紧铉的弓,走到堂上,对观礼席上众人一一道谢。
而解安他们却是有些郁闷的只能把原本已经褪下的衣袖穿上,扳指取下,护臂卸下,把弓铉送开,站着接受罚酒。
“安有负少侯期望,请少侯责罚!”解安垂头丧气的走到霍子侯面前,长揖道。
“哎,胜败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