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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快地像是在开玩笑。
陈烨也一副不信的模样:“怎么可能。”
南溪深吸了口气,转移话题:“其实我很高兴,能认识你们这些优秀的同事,和你们一起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一直为我们这个团队自豪,如果我以后有孩子,我也想让他加入进来。”
说完,她又不禁觉得可笑,她哪里还会有孩子。
和陈烨告别后,南溪去到银行,将所有钱都取了出来。
因为额头受伤,公司要求她先休息几天,她又去陵园买了块墓地。
再去养老院,把剩下的钱全部交给院长。
南溪带着已经坐上轮椅的南母在院里晒太阳。
她站在南母旁边,看着远方湛蓝的天空,缓缓道:“妈,我不知道您听不听得懂,我想说我也得了跟您一样的病,没有人照顾我们,我也赚不了那么多钱请人照顾我们,所以我不想成为您的累赘。”
说到这里,南溪哽咽了:“这些年虽然您不爱我,但您生了我,给了我生命,现在就请原谅女儿不孝,要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完,南溪僵硬地转身找护工,让她帮忙送南母回房。
等护工到后,她却狼狈地逃走了。
南溪不知道,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两行清泪从南母那浑浊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回到家。
南溪准备录下最后一段视频,感受并证明她真的存在过。
可才按下录像键,一个不速之客按下了门铃。
打开房门,就看许彤站在门口,不屑又嘲弄地看着自己:“原来你就是他从来不曾说的妻子。”
南溪不语,也不愿跟她斗嘴。
“你叫南溪是吧。”许彤挑挑眼角,“难怪见深不要你,黄脸婆一个,你要是有自知之明,趁早离婚吧,别不见棺材不掉泪。”
南溪看着她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笑了:“原来陆见深喜欢的人是你这样的,他知道你这样吗?”
许彤没有回答,撩过耳畔碎发,勾唇讽刺:“你懂怎么哄男人吗?”
她凑到南溪面前,笑得极其风情:“见深的‘功夫’那么好,我想你应该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吧?”
南溪瞬间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恶心。”
说完就要进门,岂料许彤忽然抬手一耳光落在了南溪的脸上。
“你有什么可横的?不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