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见夏临初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凝重：“小瑶，你现在该去做一些让自己觉得开心的事情，你要记住，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开心的事情吗？
戚瑶走出诊所，站在大街上忽然失去了方向。
她怔在原地良久，直到看见马路对面刚开门的一家画具店，她眼里才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光亮。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场意外，她的手没有因为秦则聿受伤的话，说不定她也能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可现在，她的手维持一个动作久了都会止不住颤抖，她连画笔都拿不稳。
戚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终还是抬脚往那家店走去。
……
戚瑶在外游逛了很久，直到夜色深沉。
站在别墅门口，戚瑶只觉得这里沉寂得可怕，黑暗中的房子像极了牢笼，让她难以逃离。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鼓起勇气向里走去。
就在她打开门的瞬间，秦则聿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两人四目相望，空气凝滞了一瞬。
在戚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就被人钳起，传来阵阵痛意。
看着秦则聿脸上的冷意，戚瑶愣了一瞬。
下一秒，一股陌生的香味涌进鼻间。
戚瑶想起昨天的一切，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压不住的恶心。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扭头剧烈干呕起来，可是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秦则聿的声音响起，晦涩不明：“你是不是怀孕了？”
闻言，戚瑶嘲讽一笑，擦了擦嘴角，转身正视着秦则聿。
“放心，没怀孕，我只是觉得——恶心。”她将恶心这两个字故意加重。
她看见秦则聿脸上浮起一抹怒意，心里明明该解气，却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呼吸的困难。
下一刻，秦则聿突然吻了下来。
他在无形地宣泄着他的怒气。
戚瑶拍打着他的胸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狠狠推开。
“啪——”戚瑶扬手，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秦则聿的脸上。
秦则聿脸上浮现出一抹戾气，凶狠到似乎要将她撕碎。
他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嫌我恶心，你自己又能好到那里去！”
戚瑶脸色霎时惨白，身形忍不住晃了晃，强撑着才站稳。
她定定的看着秦则聿，心口像被人炙烤，撕裂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