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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能会遇到的折磨。她没想到四年,几乎磨平了她的所有棱角。
从风华四盛,到行尸走肉,中间不过隔着一个四年的距离。
她入狱那一年,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秦以沫早产,监狱里的医生过来查看,下了病危通知书,医生却只听见电话里,许庭谦冷漠之极的声音。
“我没有她这个妻子,她死了,你再来和我说。”随后他便极其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孩子生产下来,是个死胎。秦以沫一蹶不振,彻底被折磨得快要放弃希望。
那一年,秦以沫才彻底地明白,原来她和许庭谦两年来的婚姻,的确全是一场虚假。
她几乎一度想要轻生,在监狱里那些在许庭谦授意下对她进行折磨的人面前,她甚至已经生了要去投她工作的那个车间里,那个燃烧着的焚烧炉。
她想要投炉的那天,被人扇了一个巴掌,秦以沫狠狠摔在地上,和她一样穿着囚服的一群女人人站在她的面前,为首的一个人,弯下腰来,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她,而后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女人嘴里恶毒咒骂:“贱人,你以为那么容易死?!许先生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不是让你死!你他妈死了,不是害死我们!”说着,又往秦以沫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那一天,秦以沫被摁在滚烫的车炉上面,秦以沫在尖叫和挣扎里,右边脸颊被严重损伤。
她过着脸上缠绷带的日子,过了四个月。
秦明已经躺在病床上,秦家没有一个人能再帮她。她活着,不过一个孤魂野鬼,死了也不过一个行尸走肉。
四个月后,她脸上拆掉绷带,右边脸颊留下难看的疤,秦以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时,整个人已极尽疯狂。
镜子里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怎么可能会是她。
“贱人,听好了。”
夜晚,秦以沫被人从床上拉着头发拽下床来,来人对着她的肚子,又是一阵狠踢。
秦以沫缩在地上,用手抱住自己的头,呀呀地叫着,想让周围的人不要再打她。
周围人看她这样子,都觉得可笑,朝着她吐了口口水。
随后一个女人蹲在秦以沫的面前,抓起秦以沫的头发,“贱人,许先生说了,你要是再想寻死,他就让医院里的人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