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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色香囊,成了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翌日,卫昭本想找时间问询秦羡,管家告知他出巡办事,清早便出了府。
她的生辰,在冷清中度过。
夕阳西下,卫昭看着满桌佳肴,只觉心底悲戚。
那个曾许诺会陪她度过每一个生辰的男人,第一次食言。
直到夜深,卫昭未等到秦羡归来,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夫人,门外有一个自称裴柔的姑娘求见。”小厮恭敬禀报,“说是找指挥使大人。”
卫昭一顿,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了。
厅堂内。
一位穿着桃粉色衣衫的女子静静站立,身姿翩翩。
卫昭看着她,面色平静。
裴柔朝着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小女子见过夫人。”
说罢,她从腰间拿出一个玄色香囊,放在了桌上。
“这是指挥使大人落在小女子那儿的香囊,如今物归原主。”字里行间,带着淡淡的讥讽。
卫昭撇了一眼桌上的玄色香囊,上面拙劣的针脚绣出一朵云。
这是她送给秦羡的香囊。
卫昭掂了掂茶杯盖,垂眼后抬头看向裴柔。
“有劳裴姑娘了,从如意楼到秦府想必脚程不少,快喝口茶歇歇。”
裴柔微愣,柳眉轻挑:“不必了。”
说完,她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卫昭拿起桌上的玄色香囊,佯装的淡然变成惆怅。
她轻轻摩挲着,香囊的边角有些磨损,的确是有些年头了。
年少之际,她初学女红不久,不知怎么被秦羡知道。
他拿着上好的绸缎,坐在围墙上喊她。
“昭昭,昭昭,快给我绣香囊。”
“我又不曾应允过你。”她娇嗔的回道。
“昭昭绣给我的,我一定将它放在心口,时时刻刻护着。”少年调皮的眨眼。
“那你到时候可不许嚷嚷着难看。”
十四岁时绣给他的香囊,秦羡当时宝贝了很久,纵使风里雨里厮杀破案也片刻不离身。
香囊里装着她放的平安符,陪着他去办过案子,上过战场。
每一次,都替卫昭带回来了她的秦羡,
只是,那个她亲手绣的香囊只属于少年秦羡,再也寻不回了。
翌日清晨,秦羡归来,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卫昭从不过问他的公务,只吩咐厨房备膳。
膳厅。
看到秦羡已经坐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