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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混蛋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娘们儿送出去,这种交易是奇耻大辱。
祖宗的笑声由沉闷转为响亮谢承浩也随着他笑,不同的声带相同的浑厚磁性耐人寻味,良久之后祖宗反问,“我是不是亏了。”
谢承浩掸了掸烟灰儿他牙齿洁白嘴唇在肤色的衬托下一层淡淡的神秘的“紫做生意尤吗其是你我这样的人,输赢的风险当然会更大。”
他反手拍打箱子,砰砰的钝应击和着松花江两岸此起彼伏的风啸,“沈检察长一口咬定我走私违禁非要查我的货,我当然配合,守法人人有责,请。”
他深邃的眼窝弯了邪弯魅又阴险,谢承浩带人来码头监工,无非想让条子骑虎难下,十箱冰毒算是大买卖不假,可他的位置有得是人替他卖命,替他押送,他出动是为了当诱饵,钓祖宗上钩。
市检察院和市局在码头闹得这么大,一把手都来了却一无所获,这事儿传出去很打脸。
祖宗微眯眼,这场博弈胜负已分,他不动声色掸去制服上溅落的浮尘,依然维持着骄矜的风度,“谢老板,好计谋,为了引我,下这么大血本,这一晚想必造价不菲。”
谢承浩立在原地,注视指尖燃烧的雾霭“不过小打小闹,沈检察长不也是试探吗。真想扳倒这我些人怎么够用。”
祖宗放声大笑,“我们想到了一处。”他侧过无头喜无怒望着我“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他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紧挨着我,半真半假“问还要我查吗?谢老板看上你了。货如果没问题你得陪他一晚。”
我摇头,死死抱住他他很满意我的表现,在我头顶闷笑摩挲着我的脊背安抚“抱歉了谢老板我马子不肯我也不能强迫。就当我今晚来观赏江景了。”
谢承浩把雪茄交给马仔,我感觉到一束火辣辣的目光烙印在我身他后语气并无胜利的喜悦,比刚才又平静许多“沈检察长随时来赏景,我乐意奉陪。”
这场规模不小的突袭无功而条返子再一次吃了亏,谢承浩展现了东三省首席黑老大的狡猾,也和祖宗的梁子结得更深。
我们从码头出来,跟在身后的检察官拨了一通电话告知对方行动取消,另行部署,尽量把今晚的情况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