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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用力抽出手:“抱歉,我真的不是小秋。”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回到房间,孟听枝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心绪却怎么也平复不了。
她忍不住去想,现在的程濯还会相信自己吗?
相信她当初的离开时只是因为软弱,而不是为了钱。
可回想他和沈繁星订婚还有昨天的疯狂,孟听枝又觉自己荒唐可笑。
她一开始渴求的,不就是为了孟母的手术费吗?
半小时后,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孟听枝这才下了楼。
程父几人走了,而程濯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地继续擦着楼梯。
程濯看着那瘦弱的背影,眼底一片复杂。
他碾灭了烟,起身朝孟听枝走去。
可这时,大门又被推开。
一个穿着淡紫色短裙,波浪卷发的女孩走了进来。
“程濯。”她弯着眉眼走过去扑进程濯的怀中。
这一幕像是针刺进孟听枝的双眼。
是沈繁星。
她比电视上还要美,笑容娇俏却不失温柔优。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满是灰尘的旧衣服,一种对同性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过来了?”程濯语气温柔了许多。
沈繁星声音甜腻:“想你了。”
说着,她目光落在孟听枝身上:“新来的保姆吗?”
程濯嗯了一声:“我上楼换衣服。”
话落,他越过孟听枝,像是当她不存在。
孟听枝掩着心酸,故作从容的低头干活。
见程濯上楼,沈繁星的笑容瞬时多了分鄙夷:“你多大了?”
“二十七。”孟听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沈繁星讽刺道:“我看你起码四十岁。”
她慵懒地倚着扶手,若有所指:“别怪我看不起你,就你这样的当个保姆都是抬举。”
听着这些带刺却无法反驳的话,孟听枝收紧了手。
她不想惹事,只能生生忍着这些屈辱。
没一会儿,程濯走了下来。
沈繁星又换上单纯的笑:“程濯,我和听枝很聊得来呢。”
孟听枝愣住。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程濯瞥了她一眼:“她嘴里可不一定有真话。”
闻言,孟听枝心不觉一紧。
沈繁星眸中掠过丝诡谲,话锋一转:“我今天没带助理,可以借听枝用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