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一阵痉挛，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
殷离将一条干净的帕子丢到凤栖染面前：“滚！”
殷离过身去，凤栖染捡起帕子将发梢擦干，而后瘸着腿走到了门口。
可突然，她转身小心翼翼的看向殷离的背影。
“殿下，如果溟风真的愿意拿出十株昆仑火莲，您是不是会信守承诺？”
闻言，殷离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要看本殿的心情，他愿意给，也要看本殿是否愿意收。”
凤栖染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耍她。
不管有没有人买她，殷离都不会放过自己！
凤栖染固执的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给我自由？”她眸光沉寂如死水。
殷离转过身来：“求我！”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凤栖染就跪下来。
“我求你，放过我。”
殷离看着她求他的姿态，眉宇紧拧。
这样的她，哪里还像从前高傲倔强的凤栖染。
可偏偏他最讨厌她这副卑躬屈膝的姿态，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烦郁之气。
“立刻给我滚！”
……
凤栖染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柴房的，她一回来，孱弱的身躯便开始发烫，体内似乎有两股力量在身体里冲撞，十分难受。
她闭眸调息。
耳边好像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话：“打她，掐死她……”
凤栖染仿佛回到了琅琊天牢之时，额头不断的渗出汗珠。
“不要打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凤栖染被心魔缠绕，将自己隐藏在心里的秘密倾吐而出。
等她终于成功抵抗心魔，清醒过来，便对上顺娘诧异的目光。
“你有过孩子？”
凤栖染见她知晓后，缓缓解开衣衫，露出满是伤疤的肌肤。
顺娘目光闪了闪，缓缓移到了凤栖染肚子上那条醒目的疤痕。
“他是被强行取走的，我……拼命护住他，可他……还是离开我了……”
想起自己在天牢中失去的孩子，凤栖染心中厚厚的壁垒瞬间崩塌。
顺娘不忍的将她的衣服拉上。
“唉……天命如此……”
天命？
凤栖染有些恍惚的想到，如果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殷离，那天命断不会如此折磨她。
五百年前，殷离虽然娶了她，却对她异常冷漠。
只有一次，自己趁着他醉酒上了他的床。
直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