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抓着衣裳下摆，一瞬心里闪过很多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往事已矣，多说无益。
她的沉默，让拓跋阳心潮涌动，他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等着我，我会再来找你。”
拓跋阳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转瞬就跑出了门去。
而姜九笙本也想走，但连番紧张和疲惫让她眼前突然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当姜九笙再次恢复意识，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她费力睁开眼皮，身旁坐了一个陌生女人。
“这是哪？”
一开口，她就感觉到嗓子干哑的生疼。
晴岚听见声音，端着一碗药就走了过来：“太医院柴房。”
姜九笙看着递过来的药，有些迟疑，她怕苦，之前最害怕的就是喝药。
医女晴岚在太医院是出了名的脾气差，见她迟迟未动，瞬间发了火。
“不想病好就别喝，白白浪费我的药材。”
姜九笙被这一句数落吓得赶紧接过了药碗，不顾烫意仰头就喝了下去。
“我喝完了，你别生气。”
喝完药，姜九笙顾不上喉咙的疼痛，将空药碗用双手颤颤巍巍的递给了晴岚。
这几年的教训，让卑顺这两个字刻进了她的骨髓。
晴岚见到姜九笙这副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自己不过是一句话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当禁卫军将姜九笙扔在太医院，却无人愿意治她时，晴岚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她皱眉问道：“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陛下？”
姜九笙面色白了几分，下意识的咬紧了发白的唇瓣。
得罪？
要真的只是得罪就好了。
慕燕临是恨她，恨到必须折磨羞辱她。
“不愿意说吗？不说就算了，吃完药你就走吧。”晴岚冷着脸转身准备离开。
姜九笙见此急忙出声：“如果我告诉你，你能让我在柴房待几日吗？”
她实在无处可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出这话。
晴岚闻声停下脚步，点了点头：“可以。”
姜九笙眼里的光暗了暗：“五年前，我杀了陛下的挚爱。”
晴岚面色微变，打量了一眼面前枯瘦如柴的姜九笙，轻轻摇头。
“你不像。”她见过太多杀人的人。
无论什么理由，只要杀过人，眼神总是带着狠厉的。
但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