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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约莫半里路程,前方两兽逐渐清晰起来,一虎一马正在在那里对峙,那老虎长得甚是威猛,足足比普通老虎大上一倍有余,身上条纹交错,长尾如同铁棒一样左右摇摆,肚子上绒绒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凝结成团状,不时有血珠滴落,头上顶着一个斗大的王字。此刻它怒目圆瞪,不断用前爪刨地,重心落在后腿之上。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再看对面那匹马,只是一只小马驹而已,跟成年马匹差了好大一截,只是他长得甚为奇特,头顶正中长着一支半尺来长的灰色犄角,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想必刚才就是它插在了老虎肚子上,一双肉翅业已舒展开来,不断拍打着地面,上面一横一竖交错着不下数十条抓痕,露出鲜红的肉来,也是吃了不少亏。在它背后,静静地躺着一个白衣少女,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把长剑。
那老虎一声大吼,像风一样向那小马驹冲去。小马驹见了低头直上,想要借头上的角重创对方,那老虎似乎知道厉害转身避过,从上向下。想要咬那小马驹的脖子,小马驹刚欲闪身避过,不料脚下一个踉跄,恰好被那猛虎咬住,只好拼命挣扎,无奈那老虎虽然身受重伤,力气却依旧甚大,岂能让它挣脱开来。
裴航不知为何,一见这匹小马驹,心中便涌起一股喜爱之情,见它慢慢的放弃了挣扎,双眼看着自己,一股乞怜之色从中流出,提起自己身上仅存的一点灵力,用胡风叔叔教自己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团稀薄的灵气打到老虎身上,恰如蚍蜉撼树,老虎身子晃都没晃,却不知为何那老虎朝裴航看了一眼。
它哪里知道,教裴航的胡风,就是老虎的祖宗!
裴航趁着这个功夫,揉身而上,那老虎见了。抬起前爪便朝裴航抓去,裴航侧身躲过,双手前扑,一手抓住一把老虎的毛,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那老虎迫不得已松开小马驹,上蹦下跳,无奈裴航就像生根一样,尽管后背被抓得稀烂,双手却是丝毫不松。
那老虎下辈子想必也想投胎做一个没毛的动物吧。
忽然,一滴咸咸的液体落在裴航口里,正是那老虎脖子上的伤口中流出来的,裴航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