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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根本不用叫,因为聂小云一进门后,走几步可以一眼看完了,只是想刘莉莉根本不可能会去哪里,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没有看到。
聂小云有些那闷,心想这刘莉莉是怎么啦,行为是越来越古怪了,中午还说聂小云威胁她不准她来,现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她在翻找些什么?看她的样子让聂小云有些不安,想起昨天家里也是被刘莉莉弄乱七八糟的,只是没有今天这个乱得不成样子。
不过,聂小云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整理刘莉莉的这些事情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千穿百孔的了,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随便收拾了一下,就看见刘莉莉的包乱扔在地上,这个包是一个宝石蓝的很精致的很时尚的包。
聂小云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放好,心想,这刘莉莉既然把包还在这里,就肯定走不远,她没有理由不打个招呼就走,也许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洗过了澡,刘莉莉还没有回来,她想自己就先躺在床上慢慢地等着刘莉莉。
可迷迷糊糊睡了一半天,几乎睡了一觉起来,伸一手摸旁边,怎么刘莉莉还不回来,喝醉了酒的人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打开了灯,她看了看墙上的钟,都几乎一点钟了,这由聂小云没由头的心慌,难受。
想起那粗糙的屠户这样对待自己,实在是让聂小云有些悲愤,不想要自己了,却不留一点迹象给自己,就这样在自己面前玩起了消失的游戏来了,有点象玩耍聂小云,恪得她的内心直想吐血,却又吐不出来,闷在心里难受之极。
聂小云此时更明白一个道理: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旅途,其间的人来来往往的,有的人不留痕迹地同她擦肩而过,而另一些则重要来宾,然而,他们是停留还是永驻,却并不是由自己控制得了的,正如那个粗糙的屠户一样,他要选谁,自己是控制不了的,根本就是毫无办法。
想着想着,又开始没由头的伤心起来,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睡来,刘莉莉怎么一夜都没有回来,聂小云心想也许刘莉莉是昨天酒醒后,刚好聂小云出生的了,醒来时又看到聂小云不在,就回去了,也没有多想,起来,吃过早点以后,就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