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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都黯淡了。
姜芒喉间哽涩,说不出话来。
见她红着眼却始终不让眼泪掉下来,霍元西沉声问:“倔强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肯低头?”
“习惯了。”姜芒苦笑。
习惯了把所有痛苦压在心里,也习惯了不肯把眼泪交给他。
霍元西的手紧了紧,突然发现自己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她。
良久,姜芒才重新开口:“我会振作起来打世界比赛,把欠下的钱都还清。”
听到这话,霍元西眉尖一蹙。
她竟然不提之前两人约定好的“一个条件”。
姜芒看着他,想大胆拥抱他的双手最终败给了记忆中孟欣的话。
最后她也只是留下一句“我会慢慢重新习惯所有的”,便转身远去。
望着那消瘦了许多的背影,霍元西紧拧着眉,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烦躁。
往后的一个星期,姜芒几次把自己练到脱力晕厥。
教练也劝了好多次,可她总说自己没事。
直到这天,姜芒在训练基地外遇到了孟欣。
她已经没有精力理会,想绕过时却被她扯住了包。
孟欣开门见山就问:“要多少钱你才肯从霍元西身边消失?”
闻言,姜芒一怔,她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去找过霍元西。
她不想理会,可孟欣却莫名执拗地堵着她:“除去霍元西那五十万,你还背着银行十五万的债吧?”
姜芒语气不耐:“钱我自己会还,用不着你冠冕堂皇的好心。”
孟欣怒极反笑:“还挺有骨气。”
说着,她抬手捋了下头发,中指的戒指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姜芒心一震,他们订婚了吗?
孟欣看着她渐白的脸,弯起唇角:“但愿你这骨气能让你拿到冠军。”
话落,她转身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姜芒回过身,没有细思那话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后进了基地。
今天是对抗训练,偏偏她的对手是平时不太合得来的许静。
姜芒进攻意识很强,连续性的技术动作压制得许静以十二分的差距输了。
休息间隙。
姜芒正擦着汗,一旁喝水的许静阴阳怪气道:“有的人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
姜芒丝毫不在意,比起霍元西这些年对自己的讽刺,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她看了眼时间,拿起包正要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