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空间都充斥着令人呼吸不畅的压迫,他冷冷勾唇一笑,毫无征兆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颌。
他眼神晦暗:“对,你只需要当一个漂亮的花瓶,而且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席先生……”凉落疼的面色发白。
席勒南不理会她的挣扎,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
与其说是吻,准确的说是咬也差不多。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甚至无视坐在驾驶室上的司机,报复性的撬开她的唇齿,然后重重的咬住她的唇瓣。
因为唇齿上的疼意,凉落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尽管她拼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席勒南的束缚,直到被咬破的唇瓣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他才缓缓放开她的唇瓣,安抚性的舔舐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丝丝喘息的暧昧。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阴沉的寒意:“不要妄想在我面前提什么要求,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从你被领养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所以乖乖听话不好吗?”
她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她望着面前男人,突然很想逃,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她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无论是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被宰杀的命运。
她声音颤抖的说:“好,您放心,我明天一定准时去公司报到。”
“很好。”
在她答应一瞬间,他语气波澜不惊的开口:“凉落,别想着试探我,我的耐性不好。”
“我知道了。”凉落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席靳南透过车窗看着她狼狈的背影,黑眸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助理上车后,问:“先生,要不要把夫人送回去?”
“不用,不听话就要付出代价。”
凉落一个人狼狈的站在街边,她看着那辆熟悉的商务车驾驶着离开,怔怔的看了许久,才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擦了擦被咬破的地方,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席家公馆。
她回到卧室,缓缓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久久没有回过神。
她脑海中满是席勒南说的那句话:“凉落,别想着试探我,我的耐性不好。”
是啊,对于他来说。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他又怎么会允许一个花瓶反抗他呢?
凉落自嘲一笑,起身给实习公司发了道歉信,第二天一早,强打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