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陆暻年升起的那些情绪，更为可笑。
深吸一口气，顾夏压下那些情绪：“喝完了，我就能走？”
陆暻年点了点头：“当然。”
得到回答，顾夏没再迟疑，直接拿起桌上的杯，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烫喉，却更烫心。
顾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没注意到陆暻年深沉下来的眼。
直到最后一杯酒下肚，顾夏强撑着清明，挂着得体的笑：“陆暻年，我们……两清。”
话落，转身离去。
陆暻年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没有动作。
一旁女人感受到陆暻年的出神，拿起一杯酒递到陆暻年嘴边。
“陆总在想什么？”
灯光忽明忽暗的略过陆暻年冷峻的脸庞，让人看不清情绪。
陆暻年收回视线，轻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会所的夜刚刚开始。
而此时打车回到家的顾夏，缓缓走入二楼拐角处的隐蔽房间。
房间内，是她找人特意定制的展览柜。
如果有其他人瞧见一定会惊讶，因为这里面摆着的，全都是各时期陆暻年高光时刻的记录！
在京大校门口身着学士袍毕业的时刻。
‘京都国际商界领袖峰会’演讲赛冠军领奖的时刻。
……
外人只知顾陆两家势不两立，却忽略了陆暻年每走一步，比他小一岁的顾夏就会跟一步。
从小到大，亦步亦趋。
唯一的不同，就是大学毕业之后，陆暻年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而顾夏接手了顾氏。
看着照片中陆暻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再想到今晚陆暻年所作所为，顾夏只感觉此刻照片里的笑容格外刺眼。
突然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袭来，顾夏连忙跑到卫生间。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驱赶走了闷吐恶心感。
她双手撑着洗手池，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自嘲一笑。
……
翌日清晨，顾夏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疼，如往常一样抵达公司。
刚进门，助理慌张跑来：“顾总不好了，陆氏撬了我们的建材合作商王总，他们定了今天十点签合同！”
顾夏一愣，扫了眼腕间手表，九点四十二分。
应该还来得及！
她转身朝刚停好的车快步走去，边命令助理：“见面的地址发给我，还有顾氏最终拟定的合同也发来，我现在赶过去。”
他们本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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