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够大,在哗哗的水声中,哭的难以自持。
我恨这样的自己,自甘堕落的自己!
裴少北是什么样的人暂且不说,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刚刚被丈夫抛弃的黄脸婆,一个被前婆婆指着鼻子骂贱人,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曾经义正言辞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如今这算什么?压抑之后的放纵?还是,天生,我就是这样卑贱的女人?
我捂着脸,恨不得将自己溺死在水里。
水声太大,我根本没有听见外面的敲门声。当我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我才看到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裴少北。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心里不知为何,仍旧生出了一份低到尘埃的感动。
“我没事!”
我发了这三个字过去,便将手机关了。
我看着床上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一伸手将它们如垃圾一般全部扫在地上,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
刚刚身体的刺激还在,疲倦很快袭来,我睡的昏沉,却并无噩梦缠身。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我睁看眼看着无边的黑暗,心却出奇的平静。
我起身开灯,看了看桌上的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机。
几条短信瞬间冒了出来。
“没事就好!”
“不要胡思乱想,我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事打电话,随时恭候!”
没有道歉,没有甜言蜜语的哄骗,裴少北的话,简洁而又直接。让我看不清也猜不透,更挑不出任何毛病。
大家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发生关系有什么打紧的?
对,我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应有的后果,我抬头将眼眶里的泪逼回去。
“真是,多大点事,顾晚,别人都不在意,你自己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
我拼命说服这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和生理的放纵在互相拉扯,让我的头变得昏昏沉沉。
一夜,再无眠。
第二天,我贴在门口,清晰地听到裴少北的房门开了关上,听到那渐渐熟悉的脚步声在我门口停了一会便毫不犹豫地转向了电梯。、
楼道口,再无声息。
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