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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一点好感都没有,母子俩联合起来欺负一个背井离乡的姑娘,这是人干的事儿?
还处理伤口?咋没扎死这畜生?
刘桂芝被怼了,顿时不乐意了:“护士同志,你这咋说话的?我儿子伤得这……诶诶?公安同志,你们干什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谢景然带出了办公室:“不是要报案吗?丁小山,做一下记录。”
“大婶,你跟我这边来。”
丁小山招呼刘桂芝进另外一间办公室。
田宝成也想跟上,却被谢景然拦住,指指对面:“你去这间。”
听到这话,田宝成忍不住一缩脖子,跟个鹌鹑似得,忐忑的目光求助的看向刘桂芝:“娘。”
刘桂芝立刻道:“我儿子跟我一起,他嘴笨不会说。”
丁小山把人拦住:“大婶,公安局做笔录,实话实说就行,不需要舌灿莲花,再说我们有规定,报案录笔录要单独录,除非你不想报案了。”
刘桂芝:“我……”
她只能殷切的叮嘱儿子:“宝成,好好跟公安同志说说那贱蹄子是咋对你下死手的。”
木板门并不隔音,江护士听得翻了个白眼,小心的剪开许清念的裤脚,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小腿。
姜秀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咋这么严重?会留下疤吧?”
江护士用双氧水把许清念腿上的伤口细致的清洗一遍,上了药又包好纱布,再把她身上其他的大大小小的擦伤也全都处理了:“幸好没摔伤骨头,不然伤筋动骨一百天,够你受罪的,伤口一天换一次药,注意不能沾水,仔细养着吧。”
许清念由衷道谢:“谢谢大夫,大半夜给你添麻烦了,出诊费和药费多少钱?我一起给你。”
“出诊费就不用了,咱们都是女同志,帮衬一把是应该的,我开点药,你回去之前去卫生所拿药,付个药费就行。”
“好,谢谢。”
这边处理完伤口,那边谢景然和丁小山该问的也全都问完了。
刘桂芝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还把结婚证亮出来证明自己儿子是持证办事,天经地义。
正叨叨着,谢景然推开门,沉声道:“先关起来。”
刚才田宝成进去,被谢景然锐利的目光一瞪,没两分钟就磕磕绊绊的把他是怎么将昏迷的许清念背回家,刘桂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