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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问,屋子里的男子竖起了耳朵,新添的茶水过烫,凑到唇边。
“嘶。”
男子倒抽一口凉气,再看窗外,女子撕开面团的一角塞在阿沁嘴里,“尝尝蛋糕的味道怎么样?”
阿沁只感觉入口软绵绵的,仿佛飘进嘴里的是云朵,与传统的糕点不同,不仅松软,且甜而不腻。
阿沁咀嚼得很慢,很慢,恨不得这满嘴的香甜能永永远远持久下去……
“好吃吧?这个给你,跟我走。”张欣茹将这一枚小蛋糕给了阿沁,这就收拾着把其他的小蛋糕放在案子上。
案子挺大,长有两尺,宽一尺余,她瘦弱的身板抱在怀里,丝毫不嫌沉。
阿沁咬着小蛋糕,沉醉其间,再抬眼,自家夫人已经出了院子,急匆匆提着裙摆碎步撵出了无影脚,“夫人,等等奴婢!”
两人不见踪影,男子“咚”地一声搁下了茶盏,皱眉,蛋糕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有那般美味?说到底,张欣茹是去哪学了技艺?
醉烟居,屹立在江南柳荫河岸,琼花两岸繁复生长,三层的楼阁,“醉烟居”三字的匾额自己龙飞凤舞,门口更是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听闻醉烟居自韩梓宇下岗后生意已大不如前,现下看来,还是火爆得紧。
念及老夫人那般霸道,小姑子颐指气使,张欣茹就势蹲在了醉烟居门外放下案子,坐在了石阶上。
“夫人,这是要送进去么?”阿沁着手就要抬起长案,按照张欣茹以往的尿性,发明了新鲜美食,那定是要献给老夫人讨巧的。
她的手将将碰到长案,就被张欣茹猛力拍开,“我吃饱撑着,给那老妖婆送专利,这以后将是我们糊口的营生。”
专利是什么?
阿沁云里雾里,喘上一口气,这就吆喝起来,“蛋糕,蛋糕,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蛋糕?
这可是个新名词。
“蛋糕,蛋糕……”
她声色清脆,又恰恰在醉烟居门口,不少人频频侧目,终是有醉烟居熟客认出她来,“哟,这不是韩少夫人么?怎么卖起馒头来了?”
看样子,原主虽然给老夫人当狗腿子,还混了个脸熟。
客人上门,虽然语气里夹着些许的嘲讽,张欣茹不怒反笑,挑起一枚小蛋糕来,“公子不如尝尝看,此馒头非彼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