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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的郑怀年疼得弓成了虾米,邵雪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郑怀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邵雪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郑怀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郑怀年直翻白眼。
邵雪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邵雅丽骗她郑怀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郑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郑怀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郑怀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郑怀年还说是她勾引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
邵雪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郑怀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郑怀年,郑家不待见她,郑怀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郑素年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郑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邵雪恨不得杀了郑怀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郑怀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郑怀年朝门口爬,邵雪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邵雅丽和你串通好的?”
邵雪一脚踢翻郑怀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郑怀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邵雅丽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郑怀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邵雪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邵雅丽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郑怀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邵雪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