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看了看莫斯年。
筹措间，他接过了芝芝的话：“好。”
“耶——太好啦！”芝芝高兴的抱着雪宝转了个圈，又将林染和莫斯年的手叠放在一起。
林染触碰到莫斯年温热的手心，下意识缩回了手。
注意到她的动作，莫斯年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幼儿园门口，送芝芝进了园内后，林染站在路边准备打车去公司。
“我送你。”莫斯年说。
林染一愣，摇了摇头“不用了，不顺路。”
莫斯年走到车旁，淡淡看着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林染心头一阵沉闷，她只能沉默着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车厢内的缄默。
到了瑞雪公司楼下，莫斯年微启薄唇：“如果芝芝和公司只能选一个，你怎么选？”
林染一怔，顿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莫斯年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白：“公司是我父亲的心血，芝芝是我的女儿，没得选。”
两个，她都不会放弃。
莫斯年的神色并无变化，似乎林染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办公室。
林染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
莫斯年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脑海里，怎样都不能拔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要和她离婚，拿走芝芝的抚养权吗？
想起莫斯年曾说魏萱比她更适合做一个母亲，林染的呼吸越发不畅。
门外，助理小乐敲响了门。
林染捏了捏眉心，收敛起心思：“进。”
小乐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林总，大事不好了……”
林染的心漏了一拍，神色紧张：“项目黄了？”
小乐欲言又止：“几个老股东把手中的股权卖了出去，对方公司派了人来，要以大股东的身份收购公司。”
林染猛地起身，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那几个老股东是曾和父亲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他们曾对自己保证过，绝对会帮公司一起渡过这次难关。
怎么会转手就卖了股权！
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身穿职业装的魏萱站在了门口，手中拿着文件夹。
“你好，我代表莫氏集团来收购贵公司。”
说着，她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林染面前。
“这是收购协议，林总请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