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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那几样东西,秦玉颜直接道:“我要给你们爹包扎伤口,去烧盆水来,我给他擦擦身体,都发臭了。”
俩孩子对视一眼,“你搞什么鬼!”
秦玉颜没空跟他们解释那么多,皱眉道:“多耽误一会,你们爹的危险就多一分。”
秦玉颜扒下了萧明远的衣服,“还不快去!”
阿清怔怔往外走,看着同样表情凝重的阿姐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后娘怪怪的,她嫁进来之后什么时候管过爹啊。”
阿音抿唇,“就看她耍什么花样,我能卖她一次,就能卖她第二次!”
秦玉颜费力得把被褥整个掀开,这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洗的缘故,沉得不得了,又厚得像块铁一样磁实。
萧明远昏迷不醒,是指望不上他能帮把手自己翻个身了,秦玉颜抱着他两只伤痕累累的胳膊让他坐起来,发现他后背的情况比前面还严重。
这张床垫上全是已经发黑的血迹,后背的伤口撕裂,有一小部分还粘着衣服的碎片,定然是刚才自己力气太大给扯下来的。
她想起了原主还藏了自己的嫁妆,那原本是秦国公府带出来的,原主怕那三个孩子拿来给萧明远,自己都舍不得盖。
秦玉颜把萧明远的身体小心靠在墙上,从主屋出来。
阿音正在厨房添柴烧水,余光看到她出来,吼了一句,“你干嘛去!”
这女人拿了三十文钱,支开他们,果然是想拿钱跑路吧!被她给抓到了。
秦玉颜也没藏着掖着,“你过来。”
阿音才不怕她呢,淋着雨就冲了过去,秦玉颜带着她推开了原本自己居住的小矮房里。
阿音心里诧异,这女人嫁进来之后,不是死都不准他们进这个房间么?
好几次阿清偷偷溜达进来,差点被她打个半死,这次怎么那么放心让她跟着?
“你力气大,帮忙把这口箱子挪过去。”秦玉颜从床板底下拖出一口描了鸳鸯合欢的箱子。
“你怎么突然动你的嫁妆了?”阿音直言不讳。
“里面是干净的被褥,把你爹洗刷干净了让他睡里头。”
“……”阿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毛病了。
该不会她在门口摔了一跤直接摔傻了吧!?她不是恨不得爹死么,还老咒他们三个是拖油瓶。
“帮不帮?不帮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