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叫么,我们生活于山洞之间,在山壁上攀援腾挪求着生存,只有在最是寒冷的冬季才能下到被冻得死死的蛊海中去看看这片广阔的天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老人神情有些激动,有些愤慨和无奈,下边的孩子们没有人回答,似乎对于老人语言中对蛊人的不满还有些生了小脾气,没人一个人肯做出回答。
哪怕是最想讨好老人的坐在后面的那些大人们,神情里也是除了不耐烦还是不耐烦,或许要不是老人特殊的身份让他们投鼠忌器,早有人把这痴梦呓语的老头扔进那万丈波涛的蛊海中了。
老人又一次笑了,有些落寞的说到:“我老了,不知道还能撑多长时间,所以我不厌其烦的给每一个人讲,哪怕我知道你们来到这里没有几个人是为了听我讲些什么,你们只是想让我看见你们罢了。”
“老太公,我想听,您讲讲吧,我觉得您讲的特别好。”最最偏远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回应。
那是个寒酸到了极致的孩子,衣不蔽体,眼神却还是坚定的望着前方。洞中出现了些许低语和吵闹,沐弃儿不用去听就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大抵善良些的都是骂些贱人,野种之类,而狠辣些的,骂的就是些不着调的乡间俚语了。
老太公眼神里有了些欣慰,更多的却是复杂。
“就你小子心眼好,只可惜不是我们蛊人一脉啊。老头子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估计你们这些人也没记住,我今天再来说一遍,蛊字的来源十分悠久,最初是用于形容人们控制培育的战斗臂助的,花草虫鱼,无所不包,只要是人为培育出来的,统称作“蛊”。”
“按照你们大多数人所听到的讲法,蛊是天地灵精,我们被称作蛊人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恩赐,我们应该像我们的祖先一样以之为荣,这无疑是最荒谬的说法!”
老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或许是说的太快,老人有些微微的气喘,呼呼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洞中显得颇为刺耳,很像是洞外的厉风吹打石壁的声音。
“哼!”后方那些大人们再也忍受不了老人的胡言乱语,纷纷离去了。
孩子们却没有走,家里人来之前的叮嘱还在耳边,总归是要耐着性子听下去的,